这下,霍仰宕机,岑真白闭上嘴,两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来面对这股弥漫开来的不自然。

岑真白对他是有想法的。

岑真白真的……也有点喜欢他。

霍仰喉咙激动兴奋地收缩着,信息素疯了似的撒欢乱窜,像条大型犬,一下子蹿去omega身上蹭蹭,一下子蹿到玄关上挠门,一下子蹿上二楼又蹿下来。

八十多平的小房子里,alpha的信息素强势地入侵了,雨后草被燃烧一点一点地逼近角落,然后被燃烧嗷呜一声张大嘴,吞掉。

相对于燃烧,主人就克制多了,应该说,会装多了,霍仰压抑住也想把omega全身洗净再吞掉的念头,坐到岑真白旁边,道:“我想、再亲一下。”

岑真白哪里会说不。

每当他察觉alpha稍稍离开,以为alpha亲够了,殊不知只是让他休息一会,下一秒又被咬着下唇逮回来,来来回回起码六七次。

霍仰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一口一口地吞着从omega嘴里抢过透明的水。

那可是仅次于血液的高浓度信息素载体。

霍仰像喝酒一样,大白天的,给自己喝得飘飘然的。

嘴巴好干,掠夺的速度远高于生产的速度,到最后,岑真白觉得自己嘴唇都要变成一滩化成水的果冻时,霍仰才高抬贵嘴地放过他。

再亲下去又得去洗手间了,这才第二天,霍仰不想太快……万一吓到岑真白,他稍稍抬起身,却在目及omega的嘴巴时被吓了一跳。

他小心地用指腹碰了碰omega的唇,低声道:“好像太用力了……痛吗?”

岑真白摇头,不是不痛,而是他完全感觉不出来了,只觉得烫、麻和肿。

霍仰拿来修复膏,给岑真白涂上。

岑真白看不见自己的嘴巴怎么了,只觉得alpha跟糊猪油似的恨不得全抹上来。

修复膏凉凉的,倒也挺舒服。

霍仰离开岑真白一秒都不行似的,刚放下修复膏,又忍不住牵起岑真白放在膝盖上的手,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

他说:“我已经申请调来新兴区的军营了,这几天应该能出结果。”

岑真白原本低头看着alpha硬要把手指放进来和他十指相扣,闻言,霎时抬起眼,“为什么?这会对你有影响吗?”

“没有太大的影响,就是住宿环境变差和月薪变少了,但我不在乎这些,”霍仰说,“如果在富人区,我每天通勤四小时,会更累。”

不是所有军人都要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天地待在军营,军衔在校官衔级以上的,每到下午五六点就可以各回各家,而晚班,只需每人每周轮班一天。

这样的话,霍仰一个星期,能有六个晚上都和岑真白在一起。

他只用想想,都感觉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手背被alpha用指甲挠了下,痒痒的,岑真白问:“那你和阿姨叔叔讲了吗?”

“没有,”霍仰征询他的意见,“等他们回来了,我们一起去讲,行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先说一下比较好?”岑真白问他,就怕有什么政策调整或者霍家有给霍仰安排其他的事,到时候等申请下来就晚了。

霍仰小声说:“那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岑真白面无表情,原来这家伙是想先斩后奏。

最后在omega的“威压”下,霍仰不情不愿地打给了江嘉能。

“喂,妈……”

“怎,忙,有屁快放。”

霍仰明显已经习惯了自家妈的说话方式,反倒是岑真白小小地惊讶了下,江嘉能从来不会和他说这么粗俗的话,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

霍仰:“我要调去新兴区。”

江嘉能嘲讽一声,语重心长道:“不准,儿子,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一天到晚烦着真白就能……”

霍仰:“我们在一起了。”

“什么才一次,你这是才一次吗?”

霍仰无语了,“我说,我和岑真白在一起了。”

“……”

那边沉默三分钟,“儿子,你最近吃药了吗?”

“……”

眼见这两人的对话一去不复返,岑真白不得已在旁边开口,“阿姨,是真的。”

“……”

之后,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岑真白都能听到江嘉能的声音:“卧槽!真的假的!你,你小子出息了啊……不不不,你把终端给真白!”

岑真白接过,只听到江嘉能紧张道:“真白啊,霍仰他……没强迫你吧?是不是他威胁你了?没事啊,你和我说,不怕啊,我给你撑腰,看我怎么揍……”

霍仰黑了脸:“妈!”

岑真白没忍住笑了一声,“我自愿的,阿姨。”

霍仰真服了,他一脸无语又一脸得意,“听见没江女士?”

江嘉能懒得和自家儿子一般见识,“诶哟天,好,好!太好了!好上加好!等我出差回去啊!”

结果最后,大家都忘了一开始的初衷———问霍仰能不能调到新兴区。

而霍仰之所以赶在中午前来,是因为他打算过来做饭。

他其实早上八点多就到了,哪知来到楼下,还看见于小鱼的车碍眼地停在那,便只好等着。

终于,他亲眼耗走了于小鱼,还拍了几张于小鱼对着车窗整理发型的照片,等人走后,才贱兮兮地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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