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江本以为袁真是要将他扫地出门断绝关系,但是与童生交接过后,童生却告诉他只是叫他出去历练断绝因果,二江父母还是可以一直在袁府居住的,叫他放心。
李二江不明白这一封喉到底有什么意义,左思右想只觉的袁真所做应该是有道理可循的,但又超出了他的认识这才导致他不明所以。
童生也没有解释什么,他也不知道袁真为什么会收下一个山民小孩,又如同割去因果一般放着小孩出去。
既然是历练,自然不能在姑苏城中待着,童生只是按照袁真的吩咐给李二江带了一个月左右的吃住的钱银,“姑苏剑圣”带着他的名号和后背的玄铁重剑上了路。
扬州虽然富庶,但是灯红酒绿那都是城里的老爷们享受的,在城中自然是想要什么都可以买的到,至于贵,那是不是贵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一旦出了城,郊外、村镇、荒地之中,扬州的情况与其幽凉这种边缘之州的没什么区别,易子而食虽然在金朝盛世之后少见的很,但也并不是没有。
李二江骑马出了姑苏的城郊区域之后,便是肉眼可见的荒凉,虽然此时已经临夏,草木茂盛,但是野蛮生长的植被毫无人气,只会叫人感觉到寂静荒芜。
李二江如今仅十岁出头,即使天赋异禀长势惊人,背上的玄铁重剑也要比他高上一点,好在能跨的上马,马也算脚力不错,能背得动李二江和他的重剑。
出了姑苏的李二江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虽然他一直想要出门行侠仗义闯荡江湖,但是猛的走出了姑苏城,走出了袁府的庇护,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做些什么,索性架马也不着急赶路,就叫马儿慢悠悠踏着,他则是坐在马背上思考了起来。
“大侠应该做些什么呢?”
李二江知道自己就算行侠仗义,那也得有不平事来给他管,城中有官府,自然轮不到他,荒郊野岭的连个人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作恶之事。
姑苏以西就是太湖,太湖一圈那是歌舞升平,李二江则是朝着姑苏的南方骑马出城,此时正处于姑苏到越城之间的管道之上。
扬州地域面积极广,越城以南就是广袤的古越之地,虽然地广,但是人稀,多是山林环绕,越地也不时有山林中的匪患出来闹事,而穿过了越地,就是一些海边重镇了,金朝开海,这些海边的昔日小村庄也都活跃了起来。
李二江想着自己到古越地中走走,应该能碰到些能管的事儿。
一身先天初期的修为,两年能练至如此已经说明了李二江的天赋,但是他不知道行走江湖,这先天初期,还不是那么够看。
......
“大哥,那娃......”
“嗯......”
管道之上有一家私人家的小酒馆,为往来的客人添些酒食,还能喂些马草,此时两个身着破烂不堪的流民正在酒馆之中窃窃私语,酒馆不大,只有一层几个桌,那两位流民的眼神,叫唯一的侍生——一个小姑娘,看的胆怯怯的。
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但是在这酒馆之中跑堂,见的人多了也就早熟的很。两个流民的眼神她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但是捏着衣摆的小手却掩饰不了他心中的紧张感。
这酒馆算上她一共就两个人经营,另一个就是酒馆的掌柜,也就是她的父亲,那个痞赖赖坐在柜台后面的酒鬼。
这时,酒馆外久违的响起了马蹄声,从姑苏到越城的人可不常见,尤其是骑马走这条路的,毕竟越城和姑苏大城是没法比的,要不是官家的人跑公事,那就是江湖人了,大族子弟是不会来此跑商的。
李二江看着眼前的破旧酒馆皱着眉头,跑了一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荒郊野岭的也没个参照,若不是一直沿着官路跑,他都感觉自己已经迷路了。
如今见到这么一家酒馆,也许可以休息一下打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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