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奖金没了,自然就没有了继续当下去的动力。所以大院里出了什么事,阎埠贵都尽量避免成为焦点。特别是涉及到秦斐然的问题上!
考虑到自己以前所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又怎么好意思面对对方呢?
易中海的不幸遭遇让阎埠贵这位老谋深算的家伙深刻领悟到,惹恼秦斐然绝非明智之举。一旦招惹,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海忠,肚皮圆润,踱步来到聋老太太的身边,以正直的姿态,装模作样地操持公事腔调问道:“聋老太太,发生什么事?是否有人欺侮您?”“胡说八道可以理解,但绝对不能欺负老人!”“简直荒谬至极!”
聋老太太仅扫了刘海忠一眼,便发出了一声冷哼。
外界或许对此一无所知,但对于这位死老太婆而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企图借此事提升威望,进而重新掌管大院的权力,在家里也拥有发言权。
由于大爷制度的废除,刘海忠在家中地位一落千丈。老大一年只回家一次,也就是过年那日与孩子共度一顿饭。其余两人虽未婚,却在家中表现得阴阳怪气。若再无能展现出 一方的能力,他的家庭主宰地位恐将不保。尽管这位死老太婆并不善良,但她的内心却是通透的。
正巧,这也给了刘海忠一个机会,让他得以利用自己的手来打压秦斐然,甚至有望驱逐秦斐然。死老太婆开口道:“怎么了?大爷如果不是被秦斐然挑唆,怎么会入狱?”“如果不是他的挑唆,傻柱怎么开始不理我了?”作为秦斐然的忠实追随者,傻柱当即表达了不满:“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是秦斐然在挑拨?”“大爷那是没事找事,和秦斐然有什么关联?”“还有我们俩,您一直说要为我找个合适的人,阻止我和淮茹在一起,您难道认为我和淮茹在一起有问题吗?”秦淮茹也站出来附和:“就是,我和傻柱两情相悦,哪里碍着您的事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和傻柱在一起?”“我是一个寡妇,而傻柱也只是单身汉而已。”聋老太太听闻此番争论,不禁气得颤抖。她恶狠狠地指着秦淮茹:“闭嘴,给我闭嘴!”“秦斐然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刘海忠咳了一声,盯着傻柱怒斥:“傻柱,你对太太说话该当如何?”“在你眼里,还分什么长幼尊卑?”就在此刻,秦斐然缓缓走出,随手关闭房门,不屑地看着正在义正言辞指责傻柱的刘海忠。
"要我说,还是建业说的对,那些长幼尊卑的说法,不过是空谈罢了!" "自家的事儿处理清楚了再说三道四!" "作为长辈,应该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个子孙!"
刘大忠一看,没想到自家的问题居然引来众人的指责,原本以为凭借自家大伯的身份在家族中稳住阵脚,提升自己的地位。结果却让事情变得尴尬无比!
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建业,这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只见建业和秦芳互相暧昧地对视一眼,然后转向刘大忠道:"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
接着,大院里的人开始起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呀,建业自从来到我们大院,从来没有找过麻烦,但有人总是爱挑他的刺。" "你们说,这样的事到哪里说理去?"
确实,建业来到大院三年间,对谁都客客气气的,简直就像一个老好人。从傻柱和建业的话里可以听出,建业似乎并没有做什么错事。然而,大院的人接连针对他的孩子,实在太过了。
被建业 后,大院的人纷纷加入起哄。"是啊,虽然建业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回他说的对!"
"建业是个好孩子,邻里有难,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这位老太太,你怎么总是针对老实人呢?"
一句句话语,让刘大忠感到非常不爽。但这毕竟是众人的意见,他也无法左右,于是放弃了辩解。
甚至连一向与建业作对的傻柱,今天也站在了建业这边。他转向刘大忠说道:"我的那位二伯,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建业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体上他讲的也没有错。" "还有你这位老太太,没事就爱针对建业干嘛?" "建业自从来到我们大院,做事一向低调。" "你也回去休息吧!"
大院的人都在支持建业,这让刘大忠气得咬牙切齿。但他却没有解决的办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刘大忠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大院里的聋老太太,仿佛在暗示着……
聋老太太因气愤而咳血。
刘大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这位老太太还是回家好好休息吧。
原本他是打算出来炫耀一番,向大院的人宣布自己依旧是这里的主人。可他没有想到,现在的这个大院已经不再需要所谓的主宰者。毕竟之前遭受过太多的不公。
无奈之下,刘大忠选择悄然离去,临走前他带着一丝同情地看着聋老太太,轻声道:"唉,为了什么?"
聋老太太以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送走了刘海忠,接着她对着秦斐然大发雷霆:
"你这个小鬼,难道你没发现老祖宗早就看透了你的心思?你以为老祖宗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就是想坐上这个大院的主人之位吧?"对聋老太太来说,任何人的言论都无关紧要,因为此刻,她的矛头直指秦斐然。秦斐然目光平静地望着聋老太太,淡然说道:
"是这样吗?"
"那你问一下大院里的人,我何时对大院里的人指手画脚?我何时对他们吆五喝六?"随后,秦斐然对着众人大声质问道:
"有吗?"
当然没有!
秦斐然的为人处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人们纷纷摇头,认为这位死老太婆纯粹是在冤枉秦斐然。
聋老太太万万没想到,她在大院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
跟在聋老太太身边的娄晓娥显得非常尴尬,许大茂一把将娄晓娥拉到身边,责问道:
"娥子,你在做什么?"
"这……"娄晓娥正要开口解释,许大茂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与你有何干系?"许大茂用鄙夷的目光看了聋老太太一眼,在他的心中,秦斐然的地位几乎与自己的父亲等同。
毕竟,如果不是秦斐然,自己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报复傻柱,并且计划利用秦淮茹的肚皮为自己的家族延续血脉。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秦淮茹怎么可能拒绝?
傻柱一个人加上自己,养活四个孩子必定吃力,但如果加上许大茂,情况就会完全不同。尤其如果真的有了许大茂的后裔,再瞒着傻柱,这两人岂不是会把孩子捧在手心,享受无比?稳赚不亏,对不对?
同时,这也不会妨碍他与其他男性随意交往。真是令人兴奋!
回到秦斐然这边,他严肃地注视着聋老太太,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跑到我家捣乱,但我必须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你明白原因吗?"
此时的聩老太太已经开始跟随秦斐然的思路前进。
秦斐然继续说道:
"在这大院里,你说你和谁有血缘关系?"
"动不动就自称大院的祖宗,我得问问你,合适吗?"
"你们说说,合适吗?"
秦斐然认真地向在场的所有人询问。阎埠贵躲在人群中,低声嘀咕:
"我觉得斐然说得很有道理,这老太太实在过分!"
"你看斐然帮我解除了这么多困扰!"
"我和老伴过得多自在啊?"这时,阎埠贵竟然把秦斐然当成了善人。这种事大概也只有在大院里会发生。
三大妈杨瑞华也非常赞同阎埠贵的观点,接着说:
"嘿,嘿,一个可怜的孤寡老人,居然还老拿自己是烈士后代做幌子,这可真是笑谈一场!" "每当易中海解决不了问题时,他就总是站出来试图扭转局面,这种人简直就是应该被淘汰出局!"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指责着聋老太太。
毕竟秦斐然说的都是事实。
聋老太太回答道:
"你这个年轻人,太过分了!"
秦斐然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过分?那我想问你,我指使柱子哥和易中海之间的纷争,你有什么证据?"
"好像没有吧?"
"更何况,我说的都是实话,易中海那是咎由自取!至于他现在还不放出来,可能是因为贾东旭的意外吧!"
"毕竟我在没事的时候听到工厂的老人们说过,当时的机器故障导致了漏电。我对那些电线进行了检测,并且确认不是人为原因导致的漏电。"
"况且,易中海自诩仁义道德,却干着丧心病狂的事情,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还在袒护他?哦,差点忘了!"
"原来你是想让易中海照顾你晚年,结果计划失败了!那么我可要好好跟你讲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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