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救人而停下的希佩尔号,程瑞骁不禁皱起眉头,嘴角微撇,淡淡地吐槽道:“这帮人难道是在模仿那些法国佬吗?打不过就拿溃兵来阻碍我们的前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程瑞骁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毕竟在 1940 年爆发的法国战役期间,大量法军士兵选择不战而逃,他们的溃逃导致道路拥堵,反而延缓了德国装甲部队夺取巴黎的进度。
黄埔学园舰上的巨型起重机发出阵阵轰鸣,它那粗壮的起重臂缓缓抬起,将一架 PBY-5A 水上飞机稳稳地吊起。随着起重臂的移动,这架水上飞机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浪花迭起的海面上。紧接着,飞行员迅速启动发动机,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飞机在海面上疾驰而过,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与此同时,机场上的一架 P-40C 战斗机正艰难地在大侧风中加速滑跑。只见它左摇右晃,险象环生,偏离了跑道并差点撞上附近的一栋建筑物,但最终还是勉强起飞成功。另外还有四架黑鹰直升机从起降平台上紧急升空,它们气势汹汹,意图对鲁尔的水上飞机进行驱赶。
然而,这四架黑鹰直升机的飞行员却心生畏惧,因为他们深知自己的水平机动能力远不及水上飞机。面对这种情况,他们犹豫不决,不敢贸然靠近进行驱离,只能在空中盘旋观望。相比之下,PBY-5A 和 P-40C 的飞行员则表现得十分勇敢。他们毫不畏惧,义无反顾地冲向八架 Ar196。尽管面临着以寡敌众的局面,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坚定地扞卫着自己的区域。
“敌方有飞机对我无人机造成干扰!”Ar196 的操作员汇报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焦急。林娜的眼神坚定而果断,她毫不犹豫地发出命令:“立刻派出四架无人机,开火驱离!”
“收到!已获得开火权限!”随着操作员的回应,空中的 Ar196 在武器操作员的精准操控下,迅速调整姿态,锁定目标。紧接着,一串串密集的子弹从机炮中呼啸而出,如雨点般射向对方两架飞机的航向下方。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对方的飞机飞行员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们试图调转机头,迎击这些来意不善的无人机。然而,由于无人机并不需要搭载人员,因此看似笨拙的它们却可以做出更大过载的机动动作,轻松躲避对方的攻击。
黄埔负责指挥航空器与空中拦截的指挥官是航空科总负责人周天爵,在收到前方战报后,他怒不可遏,黄埔的无线电对话更是炸了锅:
“白痴,怎么飞的?”
“这个...我们不能...靠近...”
“胆小鬼,把直升机飞过去!”
“要你们有啥用?关机时刻掉链子!”
虽然说他们没有起到什么拦截作用,但是牵制了四架水上飞机,令鲁尔的侦查兵力少了一半。
“要不要调驱逐舰队?”郑小奕看着天上的情况有点紧张,对方明显以多拦少。对方明显在以一个学校的水上力量对战半支鲁尔舰队,但是此时调遣驱逐舰又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显然,她的战车道就近调兵思维没法用于海战。
“有一艘平海级横在我们前方!”林娜还没回答,这时又有人报告新的情况。
平海级上的指挥官已经接替了旗舰的位置,一面指挥旗在桅杆上缓缓上升。他站在指挥室上,目光坚定而锐利,紧紧盯着前方。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在指挥频道中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大喊道:“所有的舰长们,请你们立刻做好战斗准备!这将是一场生死存亡的决战,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决不能有丝毫退缩!每一艘战舰上的官兵们,都要坚守自己的岗位,扞卫我们的尊严和荣誉!我们要战至最后一刻,绝不会降下桅顶的司令旗!”
"砰——铛铛铛——" 一连串金属撞击声突然响起,从俾斯麦号左舷传来。郑小奕和其他几个人立刻飞奔至左侧舷窗,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惊愕不已。一艘排水量不足 100 吨的绥宁级炮舰居然毫无顾忌地逼近到了与俾斯麦号无限贴近的距离,并用 20 毫米厄立孔机炮疯狂地向俾斯麦号的舰桥扫射。
林娜迅速判断出弹种,冷静道:“是训练弹!”她心中涌起一丝愤怒,决心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105副炮准备还击,发射烟幕弹!”她看得出来对方的武器操作员完全暴露在外,而105毫米副炮则是经过自动化改装的封闭式炮塔,不会对自己人造成影响,这正是利用烟雾攻击的绝佳机会。
“砰——砰——”随着一声声炮响,105 毫米副炮相继开火。这些炮弹的引信设置经过精心调整,爆炸时间被压缩至极短,几乎在出膛的瞬间就能爆炸,并释放出大量刺激性的烟雾。尽管受到海上风向的影响,烟雾的浓度被大幅度稀释,但由于双方距离太过接近,暴露在外的黄埔人员被呛得连连咳嗽,无法忍受。
烟雾中,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绥宁级炮舰上的船员们开始陷入混乱,咳嗽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被迫放弃阵位跑回船舱避烟。趁着这个空档,俾斯麦号立即脱离继续高速前进。
“咚——”一声沉闷的撞击,俾斯麦号摇晃起来,指挥室里站着的人几乎都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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