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眨眨眼，瞪着眼珠想得到更多清明。
“砚砚，香，喜欢。”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砚砚，我的砚砚……我的……砚砚……”
因为点点疼痛得到的短暂清醒很快消逝，叶姝声音越来越小，头一点一点的，安稳睡去。
“晚安。”
温从砚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掖好被子。
转身走向宁静的窗外，用手机联系了一个人。
“准备好了吗？我明天就带她过去。”
“嗯。让他们都签。盯紧，要是有人泄密，抓起来。”
挂断电话，温从砚趴在边上捏了捏叶姝的手，握住，“不要一个人忍着。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他没有睡意，牢牢握着叶姝的手，直到天明才勉强在她旁边躺下。
头痛。
叶姝迷迷瞪瞪地拍了拍脑门。她喝酒是不会断片的，所以昨晚喝醉之后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依旧完好保存在脑子里。
她，果然都交代完了。
叶姝捂脸，往床边挪，内心祈祷砚砚一会醒了之后不会太生气。她只是背着他出去，嗯……挖土而已，又不是找漂亮妹妹啥的，应该能原谅？
“啊，砚砚，你醒了？”
“嗯。”
出乎意料的，砚砚没有生气，也没有深究昨晚的事情，只说早饭过后要带她出去一趟。
做检查。
“这……”
叶姝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检查的地方，下了飞机还要乘直升机。
越飞越偏。
飞过丛林，还有沙漠。
坐落在沙漠边上的建筑群。要不是带她来的人是砚砚，叶姝都要以为自己要被拐进什么不可言说的神秘组织了。
“砚砚，这是要做什么？”叶姝有点慌，这里看起来不太像从事正经活动的地方。
“给你做全身检查。”
这里像个搞不知名研究的小型基地。叶姝跟着温从砚，经过重重关卡验证后，到了最中心的一栋建筑。
这里的楼都不是很高。
叶姝看了下，摆在地面上的东西都很正经。她跟着自家砚砚进了电梯，里面没有楼层按钮，只看到砚砚手在一个指纹感应器上按了一下。
电梯向下直降。
深入下面二十来米，电梯打开。一群穿着崭新研究服的研究员早已恭候多时。
“温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嗯。”
这个乍看之下还挺朴素的地下室，里面摆放着全球最高端的医学仪器。最顶级的仪器和最顶级的研究员攒了这么一局，就为给她做身体检查？
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
“不用担心，他们全签署过保密协议。”温从砚为安排叶姝做一次精密的头部检查，期望能借此找到安抚她精神力的办法。
叶姝认为这大概没什么作用，却也不好拂砚砚的好意，这群人要查什么她都配合了。
折腾两三天，最后得出结果：叶姝很健康，身体上没有任何毛病。不过脑部确实有一个地方过于活跃，但从结果上看则这好像对叶姝本人没什么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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