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以后都要跟这个爹住在一块吗?”
小酒帮文娘拿着水盆,文娘拿绸缎细细地擦着手上的匕首。
“嗯。那是你爹,不跟他住跟谁住。”
文娘眼神细细地打量着自己新收的宝贝匕首。
削铁如泥。
看向小酒。
“别拿我开刀,我是你女儿。”
“行。”
文娘停顿一下,觉得也是这样。
随手就要一甩,“娘!咱没钱修房子了!”
“咚!”
一个大窟窿出现在墙上。
“你爹有钱。”
文娘淡淡说道。
文酒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也是也是,老花有钱。
风和日丽,又是一个晴朗的天。
小花,老花,文娘,三人排排坐在院子的篱笆尖儿上。
小花,“娘,屁股,痛痛。”
老花,“娘子,小花,恶恶。”
文娘,“你们两个别恶心人。想吐。”
小酒和老花,大花通通消停些。
“娘,你看,那是大哥。”
小酒在文娘面前通通管木文南叫大哥。
文娘一愣。
转而双手往篱笆墙上一拄,身体轻轻一跃,到了孤身一人的木文南身前。
“怎么了?儿子?遇到困难了?”
文娘拽着木文南左看右看,确定木文南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之后,才悄悄放下心来。
木文南被文娘拽着有些不自然,轻轻咳了咳。
“我没事,娘。”
“嗷嗷嗷,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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