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外,灯火闪烁,门口还能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的哀嚎声。
站在外面的人视若罔闻,面无表情的给守门的人塞银子,随后低下头,隐藏自己的面容。
收银子的守卫,早已见惯不惯。
熟练的掂量了下荷包的重量,意识到装的是薄薄的银票,脸上的表情熟络了些。
让人打开大门,看着一身青衣的男人进去,又关上,然后将荷包打开。
果不其然,一张银票露了出来,看到上面数字笑了,知道旁边几个人的心思,也不拖沓。
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外人,压了下声音,“一会下值,喝酒去,开包间!”
一听便知这回数目不小,但在当值期间,这几个人也只是眼神交流。
高兴的心情自然掩饰不下去,站岗的身子也更直了点。
另一边,青衣男子进去后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凭心而论,他是不太适合来做这事的。
无奈最近不知道哪里惹到主子了,要不是有沈五提醒,他还不知道。
怪不得他前段时间突然被外派,好不容易回来了,可得好好表现。
微微活动了下身子,确保一切正常后,他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冰冷的牢房里只有一些稻草,走廊里的灯光只能勉强让人看得到路。
魏澜穿着囚衣坐在草上,牢里的人自然不会对他用刑,但除去这一点外,他和其他的牢犯并无区别。
脏乱的环境,血迹斑斑的墙面,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在鼻尖挥之不去。
“咚咚咚…”脚步声在此间显得格外醒目,由远及近。
直到来人停在牢房前,魏澜仍然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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