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程鹤砚早出晚归,忙的不行,但明显的回家早了。

基本上晚上七八点,就到家。

这样日子,两人都乐在其中。

向橘月请了一个月的假,回去就该期末考了。

某天,在向橘月记不清日子的时候,许舒楹她们在向橘月走后领了奖,毫无例外的,她们是第一名。

领奖那天,许舒楹带着她的大头照片一起拍了领奖照。

她有种,自己壮烈牺牲了的感觉。

某天傍晚,向橘月在看书学习,许舒楹打来电话说校里面要一个策划方案,他们要留档作为下一届新生的宣传片内容。

她闲着,没上课,自然而然的接下来,开始找了模板开始写。

桕辞公司这边,陆诗年被辞退,回了启璨。

许是受了打击,她竟然争分夺秒的抢桕辞项目,在接连被抢了三个合作方的项目后,沉稳的男人落下了最后一丝念及往事而没有出手的心,狠厉遍布,全力打压。

仅半天,启璨项目,空了大半,全都资金没到位,合作方就跑路。

然后接连房产地产电子商务,一系列服务链,瘫痪下来。

一时间风云巨变,吓的在家坐等自己宝贝女儿闯天下的阮朝裕连滚带爬跑回公司,彻夜不眠的挽救。

最后局势还是在阮朝裕买下老脸,亲自打了电话请求那人收手,愿意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以表歉意才收尾。

这一形势,让娇生惯养的阮诗年吓的失了声,全身麻木。

另一边的商业圈,也观望着这场无声硝烟战,蓄势待发。

那些本想依靠林羡眠打压桕辞重获新生的人,也纷纷没了动静,往林家别墅跑的次数也少了。

警察还在调查当年别墅区的事,林羡眠被限制了出行,时刻监察,不敢行动。

但他身边,多了个戴黑帽子的男人。

传闻,林彦伍还有个私生子,林家三少。但谁也没见过这位林家三少,甚至名字都不曾知晓。

“林三少?”座椅上的男人讥笑一声。

“潜伏那么久,可真是委屈他了。”

“老程,他知道那么多核心机密,肯定会告诉林羡眠,那我们岂不是就被动了?”丢了一身痞气的沈临川担忧皱眉道。

“知道又怎么样,技术人员在我这,最终编码,也不在纸上。”他平静的双手交叉,胜券在握。

“那?”

“在脑子里。”他淡声,语气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他们每个关键技术人员,脑子里都有一段程序编码,只有所有的凑在一起,才能组成最后结果,他那里的,只是一部分,无关紧要。

沈临川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真有你程鹤砚的。

当天,南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傍晚七点,一条匿名举报林家杀人抛尸的信息,像炸了锅似的传播,本市新闻频道也播报这条消息。

“据准确信息播报,本日晚上七点,一条来自匿名的举报信引起广大市民的注意,举报信内容为……”

南莞大屏幕循环播报,行走在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与身边人讨论。

但乌云下不止一片风雨,用点心思的人就可以发现,当天晚上六点五十,一条散播桕辞集体数据库信息的新闻顶上了热搜,但很快,就被新的热搜压下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又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暗战。

启璨集团,阮朝裕拧着眉头看着局势的大涨大落。

“阮总,咱们要出手吗?”阮朝裕身边一人问。

“不急,先让他们争一争,我们坐等渔翁之利。”

窗外是纷杂的世界,窗内是寂静的小屋。

向橘月搞完策划方案发过去后,偏头一望,窗外已经快昏黑了。

她扭扭酸胀的脖颈,肩膀和骨头也传来酸胀感。

她实在累得慌,又不想再坐在轮椅,因为脚不方便,她也没出去几次,现在实在闷得慌。

于是向橘月单跳着脚到房间披了件小外套,又以防万一,在一堆堆东西里拿了个程鹤砚准备的小拐杖,出了门。

她坐了电梯下去,因为这里是高端住宅,一路上也没见几个人。

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缓慢悠闲走着,呼吸着外面充满自由的空气。

向橘月记得这里旁边就有个湖,到那里吹吹风正凉快。

正好等程鹤砚回来。

路上晚风吹着,带着些风的凉意,吹起向橘月散在肩后的头发,她没管,因为才没走几步,她就累的喘气了。

“累死我了,老天,原来我的这只脚那么重要。”

平时没觉得,果然,人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算了,乱走吧。

她顺着一排淮竹小道往前走,也不管走到哪。

不知怎么的,这一路上居然也没遇到一个人,周围也都安静的的慌,可能这就是富人区的生活吧。

她心里想着其他事,脚下一步一瘸的走,好一会儿,就看到了门。

门外热闹非凡,车流不止,门内谧静脱俗,无人打扰。

终于看到门了。

我靠,这门,也忒难找了点吧!

无所谓,反正自己闲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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