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的事儿阮晨听说了,阮韵寒拿出了阮家大小姐的架子,再加上苏缙撑腰,给阮家派来接她的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之后,顺便把那几人送进了警局。
毕竟是阮家的大小姐,这些人虽然得了阮正德的命令把人带回华国,但是哪里敢跟阮韵寒动手?
再说她后面还有一个有F国持枪证的苏缙,手就按在后腰的位置,眼底全是“不如都杀了”的不耐烦。
这时候阮正德才想起亲情牌这一招,把早已经是弃子的玉婉清弄了出来。
“你自己的女儿你都弄不回来,我能有什么办法?”阮晨耸肩,一口气喝完了牛奶,“爱莫能助。”
“阮晨!”玉婉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知道多久没有修剪的指甲深深地嵌入阮晨白皙的肌肤,哀求,“求求你帮帮我!阿姨真的不想再回到那种地方了!!你不知道我在牢里每天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她哭着拉起衣袖,给阮晨看她曾经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的新伤旧痕。
阮晨这会儿才有心情审视玉婉清这个人——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玉婉清的时候,这个女人气质高华典雅,坐在那里就像一盏美人灯,举手投足宛如天鹅展翅。
不愧是在欧洲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和鉴赏家。
而当时的阮晨虽然漂亮,但到底还是稚嫩,再加上之前长期营养不良,整个人都是干瘦的。
现在两个人却像倒了过来,玉婉清面黄肌瘦,就连头发都稀稀拉拉的,看样子过得真的很不好。
不过想想玉婉清的性子,也知道八成都是她自找的,恐怕是在牢里目中无人才被人排挤甚至是殴打。
“不好意思,不关心不想看。”阮晨礼貌微笑,善意提醒,“你跟我哭没用啊,你得去找你男人哭。”
见阮晨心如铁石,玉婉清知道卖惨这招没用,换了招数。
“晨晨,你不是最讨厌你姐姐了么?你还记得她之前是怎么针对你的吗?她回家第一天就打你了对不对?”玉婉清干枯的双唇快速翕动着,冲着阮晨倾倒。
“晨晨,她还想让人杀你你记得吧?还有陶然的事情,她可是想让你坐牢!”玉婉清好像根本不在乎那个人是她曾经捧在掌心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儿,“你怎么甘心看着她在F国和她的情人逍遥快活?她要回来履行她的婚约!这是她生来的职责!”
玉婉清越说越气愤,“我辛辛苦苦生她养她,为了她我甚至都坐牢了,可她呢?只顾自己在外面和野男人逍遥快活,心里没有半点想过我这个码在吃什么苦!”
阮晨伸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她等等再说,起身去端了一碟精致的西点,回来后才说道,“阿姨您继续。”
她可太喜欢看狗咬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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