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这个车子好像是之前看视频中的房车诶!自己也可以在主子清理完毕后,弄些水洗洗身上的怪味了)
离欢听闻勾唇一笑,打开了房车的车门,就上去进行洗漱了。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离欢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出现了几分嫣红才满意松开。
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点,是被那棵槐树戳破的,身体最严重的几个地方,有着二厘米的直径。离欢不得不感谢自己灵泉水,给自己提升了素质,不然自己就算疼不死,也会流血流死了。
因为在打斗中,离欢刻意避开了自己的要害,这些伤口都没有戳到要害的,离欢把旁边的毛巾拿了过来咬着,从空间拿出医院专用的针和羊肠线,将腰腹和大腿上两个最大的口子进行缝合。
其他的已经有些结痂的现象,唯独这两个还在若有似无的流血,不缝两针怕是不行了。
由于是自己给自己缝针,她不能打麻药,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痛缝针。
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但脸上却是毫无狰狞之色。
不就是疼嘛,忍忍就过去了。
缝完之后,离欢有些失了力般的顺着身后的车壁滑坐到了车面上。
她嗤笑一声,竟然这么不中用了。
她声音低沉的喊了一句:“南可可。”
在车下的南可可听到主子略有虚弱的声音,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套扒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就上了车。
可不能让这衣服脏了主子的车。
顺着声音,南可可打开房门,便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离欢,而离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让她惊呼出声。
“主子!”她急忙的把离欢扶到马桶盖上坐着。
“没事,帮我把衣服穿上。”离欢的声音虚弱但是却依旧带着沉稳。
南可可看着空空如也的浴室,不明白离欢的衣服在哪。
离欢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抬手间,两套衣服就出现了洗手台上。
这是离欢第一次在除了安安面前毫无遮掩的使用自己的空间。
南可可的嘴巴惊讶成O型,毕竟一直知道,和亲眼见证完全不一样。
南可可立马跪在地上,双手叠合,放在地上,头重重的磕了上去:“奴,绝不会将主子的事情透露半分。”
离欢无奈的笑了:“无妨,我信你。”
毕竟心思都听得一清二楚又有什么不信的呢。
胳膊上还种着芯片炸弹。
但是在南可可听到离欢毫不犹豫的说了句:我信你。
如同仙乐耳暂明。
身为一个奴才,得到主子毫不保留的信任,便是一个奴才最高的荣誉。
“谢主子!”她恭恭敬敬的磕完头之后,才爬起来,恭敬的给离欢穿上衣服,又成为了那个圆脸又有些害羞的南可可。
“主子,婢子想……”离欢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另外一套衣服就是留给你的,扶我出去,你在这洗漱吧。”
南可可圆圆的猫眼,笑成了小月牙:“谢谢主子。”
南可可把离欢扶到床上,闭上眼休息一会。
过会还要检查一下张宁。
张宁给自己忙前忙后的办了很多事,离欢并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南可可开始清洗自己,也有些担忧粗使小子的伤口。
南可可关上水阀的那一刻,离欢也睁开了眼睛。
二十几分钟一个浅浅的睡眠状态。
“主子?”南可可穿好衣服出来之后,便看到了离欢坐在床上。
“扶我下去,看看张宁。”
南可可上前一步,扶着面色苍白的离欢下车。
离欢失血太多,有些腿脚发软了。
南可可扶着离欢,看到身上一身脏污的张宁,有些心虚的不敢看。
但是想到主子要看,怎么能让主子亲自动手呢。
她上前一步,直接撕了张宁的衣服,把肩膀的伤口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离欢观察了一会,被灵泉水浇着,并没有发炎,但是这个伤口却不是自己能够处理的了。
伤口从锁骨穿过,可能而槐树的枝干上有着倒刺,现在没有戳破动脉或者静脉,但是一拔之后可真的说不准了。
离欢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宁,第一次没有想不顾旁人生死的拔出陷在肉里的枝干。
她再次拿出一大瓶灵泉水,对南可可说:“你看着张宁,如果伤口发炎就用这个浇。”
转身看到了救生舱,刚想抬手将救生舱收到空间里,但是手就像不听使唤了一般,又默默的放了下来。
这脏的不太想要了,但是万一之后再有个地震啥的,这玩意儿还挺好用的。
她叹息一声,有些虚弱的吩咐道:“我先去休息,晚些去其他的城市医院,把张宁身体里的木枝拔出来。”
南可可连忙扶着离欢上去,离欢苍白的一张脸闭上眼睛,然后晕了过去。
南可可以为离欢已经睡了,下车后,看到在远处不停滚土的安安和身上一坨一坨的还在晕着的张宁。
她默默的上车,从厕所找到了一个可充气的浴缸,新塑料的。
她将塑料充满气之后,又放满了水,先把还在远处滚土的安安叫了过来。
“安安大人,我给你洗洗。”
安安一听就撒着丫子跑了过来,直接一头跳进来充气浴缸里。
说是充气浴缸,但是比寻常浴缸大了不少,大概是二米乘以两米乘以一米的深度。
安安一团刚好填满,南可可用着还没有刷过厕所的刷子给安安洗白白。
还用了香香的沐浴露。
房车里只有山茶味和玫瑰花味道的。
安安果断的选择了包装比较粉嫩的玫瑰花香味。
把安安洗干净后,用浴巾给安安擦擦擦。
安安甩了甩自己的毛毛,等着南可可的吹干服务。
帮安安收拾好了之后,南可可才看到地上还躺着一个粗使小子。
又瞧见房车的水位只有三分之一后,她果断的把张宁扔到了安安刚才泡过的洗澡水之中。
看着在水里浮着的张宁,她有些感觉无从下手,因为真的太脏了。
想了想她果断的,干了自己这辈子第一件非常有胆量的事情,直接把张宁身上的衣服撕了。
用棍子挑出来,扔到了一旁,想了想南可可又用棍子挑着走出来三十米后才扔的。
很快有几个苍蝇围了上去,进行饱餐一顿。
原本意识还有些浮浮沉沉的张宁,在南可可撕开自己的衣服那一刻,意识变得清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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