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车悄悄驶入一处庄园。

庄园里的管家面色不改地接待了这批身上染血的客人。

“怎么到这来了?”庄园的主人顺着楼递走下,步调悠闲,漫不经心地问。

官臻只看了一眼,便恭顺地低下头,开始说起了自己去压货时被条子突击的事情。

“你是说你前脚刚被突击,落单了,后脚就有人围攻你?然后你的手下就赶到了?”庄主玩味地问道。

“事实确实如此,手下已将他们压送入庄子里了,首若是想见,小人便将他们带上来……”

“不必!”游隼眯了眯眼,那双眼迅猛如电,似乎能直击人心,“我相信你没对我说谎,只是,你将他们交给我又是什么意思呢?”

“小人只是不敢自作主张……”官臻怯懦地说了这么一句。

“官臻,我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呐……”游隼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怒气,反而略带欣赏地看着官臻,摆手道,“行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我不会动他,至于这些废物,自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你要是没什么事便走吧!”

官臻什么话都没说,躬了躬身离开了,心想:总算完事了,这下该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车子里,司机忍不住问:“老大,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都不处理……”

他这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笨蛋,首从不干涉下面的人的私斗,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他从来不管。”

“啊?那……”

“快别问了,你懂还是不懂,如同下面的人都好成兄弟,首的位置还怎么坐稳……”那人小声与问话人说。

只是那刚好让他听清的音量,与其说是解释给同伴听,不如说是刻意暗示官臻示,让官臻注意到这么个聪明人。

官臻也确实注意到了,在别人故意装蠢扮时,这人拉了个真蠢货来演了一出投诚的戏码。

旁的人坐的位置远些,并未听清投诚的这些话,也就不知这里刚才上演了一出什么戏。

官臻面不改色,深深地看了眼这个主动人,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双方皆心领神会,一路上再没他话,只静静地听其他人闲聊。

回到住所,官臻丝毫不顾及身上一身的血,直接躺到了床上,任凭血污弄脏被子。

他实在是太累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只是身体休息了,伤口却疼得更厉害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官臻只好思考起他见游隼的每个画面,游隼的每个表情。

聪明人说的对也不对,游隼不处理挑事者不仅是不想看底下关系和睦,还有就是钓鱼。

想起游隼对自己的算计不生气反而欣赏的表情。

官臻咂咂嘴:这鱼啊,究竟是谁有些不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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