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岁从御书房出来,见任嘉汐候在门口,方才她与沈楚安交谈时,屏退了所有不相干的人,并要求所有人都不得进入御书房。

任嘉汐皱着眉,同萘砜微微点头,叶暮岁驻停片刻,一双眼睛看着任嘉汐,“见过容妃娘娘。”

锦心紧跟着叶暮岁出来,神情哀戚。

“你们到底在商议什么要事?”任嘉汐不明所以地询问锦心,毕竟自己从未被沈楚安拦在门外过,“连本宫也不许进了?”

“娘娘……陛下……驾崩了……”

任嘉汐表情瞬间凝滞在脸上,而后冲进御书房。

羽垚一直默默站在叶暮岁身旁,见她垂首,心思很重的模样,没有多言。

不多时,整个皇宫中沉闷声重的丧钟音,“陛下驾崩了!”

闻声,叶暮岁抬脚往外走,却被堵在了宫门口,任嘉汐带着皇宫禁卫军将叶暮岁和羽垚围了起来。

“萘砜公主,本宫并不是想与北宁为敌,可方才只有你同陛下在御书房,你前脚刚走,陛下就出了事,很难不怀疑公主殿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任嘉汐语气中的质问和怀疑,羽垚将叶暮岁护在身后,面对皇权也不惧怕,“容妃娘娘,其中定是有误会。”

“羽太医,你是想告诉本宫。”任嘉汐眯着眼,警告般地看向羽垚,“你同萘砜公主是一伙的吗?”

“并非如此。”叶暮岁不开口,羽垚无法辩驳太多,只能牢牢地护住叶暮岁,“我与萘萘是多年好友,此番维护,只是因为足够相信她的人品。”

“好一个维护!”任嘉汐看向两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陛下突逢意外,必然要查清一切,还请两位去大牢中坐坐,如何?”

“羽垚!你这个兔崽子!给我过来!”

沈楚安突然出事,辛延立马带着兆旬等人去为沈楚安诊治,却发现沈楚安身上没有刀口、体内没有毒素,看起来好像是闭上眼,呼吸就停了的模样。

又听闻容妃带着禁卫军,将羽垚和北宁公主围在了宫门口,生怕这臭小子惹事,紧赶慢赶地跑了过来。

兆旬早就听说北宁公主与叶暮岁相像的传闻,传言不如亲见,亲眼看到萘砜公主的那一刻,兆旬的呼吸都要停了,“师弟?师妹?”

羽垚依然动也未动地护在叶暮岁身前。

辛延在心头暗骂羽垚太能惹是生非。

兆旬却出面为羽垚和他紧紧相护的叶暮岁辩解,“娘娘,陛下可能真的是累了……才走的,臣已经检查过,陛下没有中毒,没有受伤,应不是被人所害。”

“到底发生了什么,本宫想,公主应该很清楚,本宫只是想要劳烦公主给个解释。”

任嘉汐不愿相信,本来萘砜突然的进宫面圣就是极为意外的事,遑论在她面圣完,沈楚安就溘然长逝,很难不让人怀疑。

可叶暮岁一直抿唇不语,让任嘉汐对她的怀疑更重了。

“劳烦公主随本宫走一趟。”

叶暮岁终于开口,却是拂任嘉汐面子之语,她坦言拒绝道:“恐怕要令娘娘失望了,现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望娘娘见谅。”

这番话说得更是不留情面,任嘉汐眼睛牢牢锁定在她身上,怕是下一秒就要下令禁卫军将叶暮岁和羽垚抓起来。

“容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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