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大姐温柔地刮了刮聂霜霜小巧玲珑的鼻头。

聂霜霜满脸傲娇,脸庞扭到一边,故作生气道,“哼,大姐,霜儿不理你了。”

大姐走到聂霜霜另一边,直视着她,一个劲得赔不是,“霜儿,是大姐不对,你不要生气好吗?”

“哈哈...大姐,我逗你玩呢。”聂霜霜笑得前仰后合。

“好你个霜儿,竟敢欺骗大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去挠聂霜霜的痒痒肉。

聂霜霜一个没注意,让大姐得逞,被逗地哈哈大笑。

随后极力躲闪大姐伸过来的手,求饶道,“大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大姐停下来,不相信地道,“真的知道错了,不是哄骗大姐的?”

“真的,大姐,比珍珠还真。”聂霜霜目光无比真诚地看着大姐。

大姐见聂霜霜认错态度良好,也不再计较,又提出新的要求,“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留下来一直陪着我。”

“大姐,霜儿遵命。”聂霜霜铿锵有力地回道,“还有姐,你教我刺绣吧。”

大姐一脸茫然,不知二妹为何提出要学刺绣,不明所以地道,“你又哪根劲搭错了要学刺绣?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吗?”

“大姐,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又想学了。”聂霜霜双手瘫开,无奈地开口道。

她没有告诉大姐真正原因,是不想让大姐担心,况且这是秘密,不能告诉其他人,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大姐只当聂霜霜突然开了窍,认识到姑娘家有一手好刺绣的重要性,没用再追问下去,而是开心地手把手教聂霜霜刺绣。

姐妹俩一下午都在东厢房里琢磨刺绣,没有出过房间,直到静香来喊她们吃晚饭,才作罢。

晚上照旧是去山上抓老虎,结果可想而知,仍然一无所获,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怨声载道。

聂国财顶不住压力,被迫无奈,承诺村民,明晚是最后一天,如果再抓不到老虎,队伍就解散,众人这才满意的离去。

次日早晨,聂霜霜吃完早饭,便去了聂晓芳家。

“早上好,晓芳在家吗?我是霜霜。”

院门大敞,聂霜霜迈步跨进门槛,朝正房走去,并大声喊道。

正房的聂晓芳听到聂霜霜的声音,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立马跑出去,揽过她的手臂,满脸笑意,欢快地道:

“霜儿,快请进,你已经好久没来了。”

聂霜霜颇有些愧疚,解释道,“这不是最近太忙了,没时间,今日一有空,我就来找你玩了。”

两人说话的空档,已经进入正屋。

聂霜霜见赵姨也在,问候一声,“赵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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