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腥。”季书暖低声说道。
李总朝她竖起了拇指，然后把板子抛到一旁，顺便擦了一下手。
“腥就对了，起初我们两个过来替你检查这里的装修，发现产品的牌子有点问题，但我们不动声色，与那些工作聊天。”
“发现他们不知道货来源在哪，只知道订货后，就直接送上门来，这些货都没有具体的门店的。”
“也就是说，当年你母亲难产后，名下的店面全部关闭，确实也不在市面上销售了，问题就在于，有人暗中还在售卖。”
“这产品的气味也不对，我们昨天就拿着这些去验了一下，果然出了问题。”程总说道。
李总从口袋里掏出张单子，递过来说：“你看上面检验的结果。”
“这是，人骨？”季书暖错愕。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不是胆小，也不是害怕，而是震惊。
“对，刚你闻到有些腥味，估计就是人骨，或是人体组织造成的，我们验过了，里面用的东西，估计是人体造成的。”李总推了下眼镜，解释道。
季书暖嘴唇动了动，身体摇晃了几下。
“用人骨造的，那得死多少人。”季书暖低声呢喃着。
突然想到刚才沈辰说的话，当年很多怀孕的女人都难产死了，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包括失踪的人口。
很多失踪人口死了后，连尸体都找不着。
“确定是人骨的话，可以报警了，但这件事，先不能打草惊蛇，我们要先找到供货的人，看看他们货源是什么情况。”
“看来也先别报警了，也不知消息是否会泄露出去，这是我妈名下的牌子的话，一旦事情闹大。”
“到时责任肯定会推到我妈身上，到时怎么洗都洗不清了，甚至有可能，还会被人污蔑，认为我暗中操作，继承了我妈名下的牌子，暗中做这些勾当。”
“甚至，这些人骨，也会推到我身上，认为我可能谋财害命，甚至杀人。”季书暖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装修，她还不知道原来会闹出这种事。
想想都觉得恐惧。
“对，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们才给你打电话，让你自己过来一趟。”程总点头附和着，他刚才和李总两人聊着，想法与季书暖的完全一致。
“估计是有人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害了人命后，想找人兜底，我妈这个品牌估计有内奸，他们估计从一开始，我妈遇害的时候，就计划着了。”
季书暖的声音都在颤抖，现在能肯定的说，她母亲的死，肯定是人为的。
掌控住一个消失的品牌，利用为之，流露到外去装修，神不知鬼不觉，一旦被查上门，那么也能把责任推给自己。
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想想便后怕。
“暖暖，这件事需要小心为上，否则一旦弄不好，你不仅身败名裂，甚至连小姐当初的名声，都被毁掉了。”程总痛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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