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弋摩挲着下巴点了点头,他不免打趣道,“都说长公主脾气暴戾,更是腹中无墨水,是个只会搬弄刀枪的莽夫。不言,这可是与你先前想要迎娶的意中人模样大相径庭啊。”
徐谨弋若有深思的笑意惹的黎不言心头有些不悦,可此话如若真要计较起来,似乎又并无不妥之处。
但黎不言蹙眉说道,“长公主并非是外界传闻般那样的人。虽说与我是不大相合,可这世间毕竟本就无绝对相合的两个人。摩擦与差别,才是可以让人进步与学习之处。”
徐谨弋倒是没想到黎不言会为姜晚说话,长吁一口气,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很好,我是没想到,你不曾受那些流言蜚语所影响,仍旧坚持着自己的本心。这一点很好。”徐谨弋夸赞道。
黎不言顿时反应过来他方才是在试探自己,面露不悦:“谨弋,你我认识多年,何故还用此话术来探我口风?”
徐谨弋赔笑道,“这还请你原谅我,你也知晓的,我离京太久了。长公主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我虽是好友,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你会辜负她。”
二人说话间,婢女前来回禀,说是杏儿姑娘前来拜访。
“公主没来么?”黎不言问道。
婢女说道,“不曾见公主车马,只有杏儿姑娘一人。”
黎不言叫婢女去请人入屋,而一旁的徐谨弋则沉思片刻,失声笑道,“看来长公主是埋怨我入京后没有去拜见她,这般才赌气不来了。”
黎不言狐疑的看了徐谨弋一眼,对方则不紧不慢解释道,“你也知晓的,我是奉急召入宫,今日才得了闲与你说说闲话。虽然明月宫就在御书房不远处,可我想,皇上并不想公主涉及到此次的事情中......”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姜晚才笑着从廊后露面。
她双手负在身后,提着草篮子,笑眼弯弯问道,“徐叔叔,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父皇不想叫你让我知道的?”
徐谨弋一见姜晚浑身湿透的模样,便知方才她听去了二人的交谈。
徐谨弋无奈扶额,忍不住夸赞道,“你的轻功愈发了得了。”
而黎不言则是蹙眉看向浑身在滴水的姜晚,语气冷冰冰:“你倒是喜欢糟蹋身子的紧。”
说罢,黎不言扭头唤道,“来人,取一套干净衣裙,侍奉公主更衣。”
姜晚笑眯眯的凑到黎不言跟前,轻轻的晃了晃他的手臂,笑眼弯弯:“不言,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明月宫的花开了,下次我带你去看花海,好不好?”
黎不言虽还板着脸,可耳根没由来的变得发烫、发红。
他别扭的别开脸,语气生硬:“你还是先去换衣服罢,若是染了风寒,我可是不帮你把脉。”
见姜晚乖顺的听了黎不言的话,领着正好赶来的杏儿去更衣,徐谨弋则忍不住点头赞许道,“不言,你驭妻有奇招啊!”
黎不言被口水呛着,连连咳嗽了片刻,方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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