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虞杳忙问;

“敬诚兄,到底怎么了?”

刘海连忙擦擦眼泪,抬头就低声道来;

“六公子,大东家前些日子回归家,不知怎么的就被官府给抓走,甚至连家产都被官府抄走,至于,大东家本人被关押在何处也无人知晓,小的兄长托人多次打听,至今毫无音信……”

听完这话,虞杳更是疑惑不解;

娄商好好的怎么会被官府抓走?

而且还抄了家?

难道,他被什么人盯上了?

还是,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虞杳皱着眉头沉思,娄海却再次跪到她脚边哀求;

“求六公子救救大东家,不然,大东家只怕活不成了!”

“先起来说话!”

虞杳无奈,只能拉起娄海,看着他又问;

“是何人抓走了敬诚兄?”

“这……听说好像是上岁都司——漕袁山,可是,小的暗中打听,兵府衙也不见大东家的踪迹,所以,小人就有些吃不准……”

这事,确实有些蹊跷!

虞杳想了想又问;

“那敬诚兄的家眷现在何处?”

娄海摇摇头,愣了愣又点点头,在虞杳都糊涂时,他才开口;

“老爷,老夫人被关在府衙牢中,大小姐不知所踪,或许只有大东家知晓!”

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虞杳,想都没想又问;

“那敬诚兄的妻儿呢?”

不想,娄海却是一脸诧异看着她,虞杳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开口解释;

“我虽与敬诚兄是挚友,可关乎内眷私事却不曾问过,所以……”

“八年前,大东家的妻子生产时一生两命后,他就没再娶妻!”

瞬间,虞杳整个人懵住;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怪不得,娄商身上总有股清冷感!

又问了一些至关重要的问题,了解清楚情况后,虞杳认真想了想,便起身对娄海道;

“我们在附近找家客栈住下,回头有事再找你!”

“小的随时听六公子差遣!”

说着,虞杳出了食肆,带着柯丞,架炎二人在斜对面的一家客栈住下,待彻底天黑后,他们开始分头行动;

首先,虞杳去所谓的都司府转悠一圈,发现富丽堂皇的府邸,确实没有娄商的人影,为了不乱上添乱,她又原路悄悄离开。

柯丞则去府衙大牢外转悠一圈,弄清地形后,又返回客栈。

而架炎,则暗处打听娄海的为人,之后也返回客栈同虞杳汇合!

“怎么样,娄海有没有说谎?”

一杯热茶下肚,虞杳盯着架炎问,非常时刻,她不能对任何人掉以轻心!

“目前来看,确实如他所说一般!可属下想不通,既然他是娄家管家的兄弟,为何没有人找他麻烦?”

架炎说出了虞杳心中的疑惑,也是问题所在!

“我也好奇!”

说着,虞杳给柯丞,架炎二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然后低声提醒;

“晚上不要睡太沉!”

他们多日赶路,都没好好休息过,虞杳就怕头一沾枕头都睡死过去,届时又着了别人的道就麻烦了!

“是,属下明白!”

柯丞,架炎齐声回答着,心里也清楚,接下来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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