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是宫里最尊贵的那个吗?
獒犬垂着脑袋,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
朱祁玉冷冷道。
獒犬似松了一口气,抬起脑袋,有些期盼地望着她:
【你皮相这样好,又戴着金狗牌,应该是宫里的狗,能不能帮忙找找我的主人在哪?他是宫里最尊贵的人!】
朱祁玉有些惊讶:
【你是陛下的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陛下的狗都集中在大营的某个地方,有专人伺候的。】
獒犬歪着脑袋,一脸茫然。
朱祁玉意识到獒犬对人的等级划分可能只有初步的认识,遂直白道:
【那你跟着我,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大营,就是很多帐篷的地方……那里会有人把你带到该去的地方。】
獒犬愣愣地看着她出神,爪子扣着雪地,半晌才道:
【我就是从有很多帐篷的地方出来的,我也找回去过,然后被那里的人打出来了……】
朱祁玉一觉醒来,帐内再度只剩她孤零零的一条狗,段鸣鹤又在她睁眼前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这家伙是铁打的吗?
睡得比蝙蝠晚,起得比鸡早,身上明明受了伤,成日却顶着寒风不见踪影。
正当她苦恼着如何拖着半残的狗身调查这家伙的行踪时,段廷皓踏着厚厚的积雪掀帘而入,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直奔她的狗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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