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被抓走那天,厉城渊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公司也不去了,就那样跟个跟屁虫似的,黏着阮柠,亦步亦趋。
“柠柠,午餐是你喜欢的川味火锅,牛肋条很嫩,尝一尝。”
“不是,城渊哥,你不是不怎么能吃辣吗?”
咳咳咳——
因为辣椒刺激到气管,人差点没窒息过去。
下午。
阮柠想着去花房里打发一下时间,顺便做做瑜伽,调整被阮母这几天搞乱的情绪。
厉城渊一个浑身肌肉,骨头比钢筋还要硬的大男人,不由分说的,就拿着一瑜伽垫,跑来跟她一起。
不出意料的,抻到了!
“城渊哥,你先别动,我已经叫了急救车过来,你这脖子估计要静养一阵子了。”
120呼啸而去。
阮柠站在别墅门口,一下子没忍住笑,笑疯了。
一旁忧心忡忡的管家无语,“夫人,先生都为了您那样了,您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是啊,我为什么要笑?一个自以为是,总觉得很浪漫很温情的男人,把自己玩进了医院,我的确是不该笑的。”
她耸耸肩,大笑着进入了别墅玄关。
管家,“……?”真的确定夫人是爱先生的吗?
二楼卧室。
阮柠才推门进去,人就被一股飘着特质薄荷香的风,给一整个席卷,再带去床上,压住。
“老婆,你胆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了?对付你母亲,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陈蕊就是厉城宴安放到阮柠身边的传话筒。
毕竟厉城渊自负的很,他总觉得,上次在院长办公室把陈蕊吓成那样,她是不敢忤逆他的。
阮柠抬起藕断一样白皙柔软的胳膊,懒懒的,勾住面前男人那有力的脖颈,水眸潋滟,红唇Q的,似是能挤出果冻来一般,微微启合。
她呵着气,咬上厉城宴的耳垂。
十几年的分离,却抵不过这段时间的耳鬓厮磨。
他们彼此都很了解彼此的身体,懂得让对方如何欲罢不能,彻底失去自控力!
“我憋了好几天,柠柠,你这么挑衅我,确定自己能hold住?”厉城宴从耳根开始,一路红到脸颊上,鲜艳欲滴。
阮柠抬起身子。
水豆腐的柔软触感,彻底点燃了那最后一捧倔强。
她吹着气,说,“城宴哥,等一切结束后,我们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吧?好不好?”
“柠柠!”
几个小时的热烈和旖旎。
阮柠最后是瘫在浴缸里,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的。
她趴在厉城宴随着心跳声,高低起伏的心口上,皓白的贝齿,有一下没一下,咬着那吃起来很可口的胸肌。
男人是又开始蠢蠢欲动。
某人却报复性,一个闪身,躲到远远的,捂唇娇笑,“老公,陈蕊这几天总羡慕我吃的太好,不过呢……”笑眯眯的翦瞳,上下扫视,挺嫌弃,“啧啧,城宴哥,你最近是疏于管理身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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