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秦无极早已气得两眼发昏，险些暴毙。
“你，你特么玩我？”
“不是你先玩我的吗？”
姜凡耸耸肩，语气极尽嘲讽，“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还想收服我，你也配？”
“好，很好。”
秦无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姜凡，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怪不得我。”
“往后，你必将寸步难行，直到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
姜凡不置可否，一身冷笑，“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来弄死你？”
“啪！”
看样子，秦无极应该是直接摔了手机。
“老王八，这点出息，还敢托大？”
姜凡回眸，笑眯眯地看着那帮执法堂的弟子。
他们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诚惶诚恐，有几个胆子小的人，甚至都开始尿了。
“你们的师父，好像不管你们了！”
“师父！”
之前最跳脱的那几个人，脑瓜子转动的特别快，立马给姜凡磕头。
“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的师父！大家伙，对不对啊？”
“没错！姜大师尊，法力无边，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随后，一帮人居然喊起了口号，居然还自己热血沸腾上了。
姜凡嘴角疯狂抽搐，忍不住询问。
“唉，那秦无极，喜欢这一套？”
众人疯狂点头。
“沐猴而冠，还想学星宿老仙？不行，容我笑会儿。”
“哈哈……”
姜凡笑，那帮人也跟着笑，简直就是批量制作出来的傀儡。
“师尊，以后，我们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们做啥，我们就做啥。”
“好啊，自尽吧！”
姜凡可没兴趣学那帮道貌岸然之徒，搞什么个人崇拜。
从古至今，只有那些德不配位，心虚卑鄙的无耻之徒，才搞个人崇拜。
真正的强者，从来不屑于愚弄普罗大众，他们的征途，永远都是星辰大海。
“啊？”
说到自尽，那帮人怂了。
“姜凡，要不算了？”
此时，徐晴雯居然为他们求起了情。
“他们活着，也不容易，一天天被那个师尊压榨，如今还要派出来送死，看似都是宗师，其实与狗没什么区别。”
“杀了他们，只会脏了你的手！”
卧槽！圣母啊？
姜凡一怔，她的变化还真是大，这才多久啊？
从前那个趋炎附势，攀附权贵，心狠手辣的徐晴雯，居然变成了这样。
“圣母娘娘万岁！”
执法堂这帮人，倒是会来事，当即跪下给她疯狂磕头。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如果此时姜凡扫了兴，倒是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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