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晋淡淡一笑:“母后,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又跑不了,你为何偏要置她于死地呢?”

太后瞪着儿子:“她不该死吗?嗯?”

“该,肯定该,得罪了母后,五马分尸都不为过,何况只是一死?”慕容晋顺着太后的话说。

“哼,这来差不多。”太后哼了声,“那你还要阻止你舅舅?”

“母后!”慕容晋慢吞吞的道,“您仔细想想,就算你将她五马分尸,那又如何?你除了会出一口恶气以外,对如今的形势有影响吗?”

太后愣了愣。

“母后,儿子今晚进宫来,就是有一句话告诉你,这个人,这个女郎中,比如留着,她对我们的用处可太大了。”

“不行,一定要杀了她。”太后的怒气又上来了,“一个庶房的小贱人,能有什么用处?她莫非还有翻天的本事?”

慕容晋叹了口气,摇摇头:“母后,你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要杀人那还不简单?不过是手起刀落。但是杀人并解决不了问题。你杀了她,能挽回目前的败局吗?”

儿子的反常令太后狐疑起来。以前无论她干什么,儿子可从来没有阻止过她。

“冬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慕容晋啼笑皆非。

“母后,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还没有见过她,连是圆是扁还不知道呢。”

“那你这是?”

“母后,儿子的意思是,这个人对我们有用处,我们何不将她争取过来为我所用?”

“争取过来?”太后的表情像看白痴。“儿子,你是不是傻?你明知她是他们的人。”

“并不是。”慕容晋摇摇头,“母后,你连对方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就断定她是他们的人。”

“怎么不了解?你舅舅早就告诉过哀家了。那贱人是宋氏五房的,而五房早已在十多年前就分家了。那丫头在三年前落水被救起后,忽然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拥有了医术,半个月前开了一家医馆。上次,那人身受重伤,就是她给治的伤。你说,这人该不该死?”

“母后,那好,我问你:那人受伤之前,与她熟识吗?”

“这个……你舅舅倒没有说过。”

“这就是了。”慕容晋脸色沉然,“母后,她与那人就是因为那次重伤才认识的,还没有十日,这么短的日子里,她怎么可能就成了他的人?那日,还有今儿公主府的事,她只不过是做了一名郎中的本份,并不是故意和你作对。仅此而已!在儿子看来,这丫头身份背景再简单不过了,你却偏偏要将她看得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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