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承乐点头。
陈韶追问:“为什么要将佛陀的肉髻雕刻成匕首状,或者说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鲍承乐爽快道:“跟鱼符一样,就是为了识别身份所用。”
敲门声响起,刘子壮到了。陈韶没有再问,在蝉衣开门之时,也示意鲍承乐:“画好之后,立即拿给我。”
鲍承乐应好,朝着进门的刘子壮微一颔首后,拿着纸笔退出去了。
刘子壮也朝他微一颔首,等他出了门,才大步走到书案跟前,朝陈韶施礼道:“大人。”
知道他忙,陈韶也没有跟他废话,将画像往他跟前推一推道:“这是造成石牌楼地陷的凶手,你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
刘子壮拿起来,才翻了两张,就道:“这是韩自厚的副手唐成忠!”
陈韶刚将唐成忠的画像拿过来,又听他道:“韩自厚!”
陈韶顺他的声音看去,是个瘦长脸的中年男子。
刘子壮将画像拿起来,递给她:“这就是韩自厚!”
陈韶将画接过来,和唐成忠地放一起后,示意他:“再看看还有没有认识的?”
刘子壮翻了一下,“都很眼熟,但叫不出来名字,应该都是韩自厚的人。”
抬起头,看向韩自厚与唐成忠的画像道:“我们的计划恐怕还得再做一下调整才行。”
陈韶道:“你说。”
刘子壮分析道:“我和韩自厚打交道也有好些年,他这个人胆子不大,但行事非常谨慎。在大人查抄了朱家、顾家等人的情况下,他还敢这样大张旗鼓的搬走兵器和造成地陷,说明他的背后不仅仅有罗大人做倚仗。我们的计划虽然周全,他们未必想不到。想要万无一失,恐怕我们现在就得安排一批人先行出发,去他们的匪窝外候着,到了夜里,还要再安排一批。”
“可以。”陈韶答应下来,“具体要怎么安排,你去跟李小将军商量决定。”
刘子壮点一点头,看两眼韩自厚的画像后,见她没有别的吩咐,便转头去了。
陈韶拿笔,在韩自厚和唐成忠的画像上添了几句‘凡提供线索者,赏钱二两;凡捉拿归案者,赏钱十两’,又在其余画像添上同样的话,只将金额分别减至一两和五两后,搁下笔,待墨干,将所有画像一并交给蝉衣道:“贴到告示墙上去。”
蝉衣拿去交给了门外的羽林卫,“风大,记得贴牢些。”
羽林卫拿着画像去了,蝉衣关好门,回来将杯里的凉茶倒掉,重新换成热茶后,说道:“不用去请赵良柱,让他再往昆仑镇走一趟吗?”
“来不及了。”陈韶端起茶,坐下来,“通往昆仑镇的路已经尽人皆知,掸国那些将军安插在边关做买卖的人也都被召了回去,他们哪里还会将张修留在那里,等着我找上门?”
“如今他们落在我们手里的把柄越来越多,看他们还能躲几日!”蝉衣轻哼。
陈韶莞尔,“是呀,看他们还能躲几日!”
你来我往,不过几句闲话间,去贴画像的羽林卫匆匆跑回来,人还没有进院子,便喊道:“公子,不好了,太守府外有人长跪不起,说是要公子给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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