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磋磨,脸也贴着她的脸,只要她转头就可以与他亲吻。

“不想见苏羡怎么不早说?”

当啷一句,向晚心跳漏了一拍,他竟然已经看出来了,难道是她故意让佣人把水杯弄掉洒她一身的样子被他看到了?

“我……”

“我倒不会非得强迫你见不想见的人。”陆征西的手没闲着,在她腹部揉着,且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向晚:“你不知道,苏羡是陈组长的女朋友,在报社里我就是个普通的实习生,不想被知道我是你妻子而被特别优待,所以我确实不想见她。”

她握住陆征西作乱的手,转过身来,两个人离得太近,她需要微微后仰才能与他平视,陆征西就配合默契的搂着她的腰身听她说:“不好意思,下次我会直接跟你说的。”

陆征西眼神富有侵略性,盯着她跟盯着猎物一般,她只能让自己很镇定,如果真的露怯,就会露出破绽,到时候被陆征西拆入腹中也未可知。

没问到什么,陆征西也懒得再逗她,松开她的手,拿起她刚泡好的那杯咖啡回到窗边。

向晚的手紧了紧又松开,跟上去两步:“事情解决了吗?”

“你认为呢?”

向晚:“社里最近一段时间要收到很多的举报投诉信和电话,时间长了恐怕压不住,你不如妥善处理了,以免日后还有麻烦。”

陆征西讽刺一笑:“说起多管闲事你还喘上了。”

“这次有很多的小孩老人生病,也许你不能体会他们本人和他们的家人有多痛苦,但我小姨就是癌症,我太懂了,陆征西,我不信你没有一丁点良知了,你会处理的对吗?”

向晚想着硬的不行,他总要吃点软的吧,虽然看不上苏家,但对事不对人,景泰瓷业的事情是该好好处理的。

结果陆征西软硬不吃,对她说的话甚至不予理会,反而来了一句:“咖啡你放糖了?”

他伸手将咖啡杯递过来:“太难喝,倒了。”

向晚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可两遍以后她夺过杯子扔到吧台水池里,一言不发的进了卧室。

门咣当一声。

这种人她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陆征西手在半空动了动,手机响了,他顺手拿出:“喂?”

“苏长明走了?”方辞在电话里问。

陆征西嗯了一声,方辞继续道:“岁数大了脑子就是不活络,快被你耍的团团转了。”

陆征西没说什么,只问:“医院那边怎么样?”

“以闫行公司的名义对那些病人进行了捐款,后续治疗也有保障,放心,谁都知道你跟闫行是死对头,不会想到是你做的好事。”

“欠闫行一个人情。”他说。

方辞笑了:“你把影青釉里红高足瓷杯送给他,他还能给你救一个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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