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历4月22日,阴,阵雨,也是农历甲辰年三月十八,冯一伊做了母亲。原本打算讲完《又耳》故事就销声匿迹,让它慢慢冷却,逐渐被遗忘,但事到如今还是决定给它一个最终番,省得那么多人猜来猜去,也越猜越离奇。
2019年,我遇见了冯一伊,那一年我20岁;
时间往前推三年,2016年的我以全校第17名的成绩进入县一中,但由于整天把心思放在写文字上,高中学业颇受影响,那三年,我考过全班第一,也考过倒数十名,也因为如此,我才在高中毕业后,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广电大。
也正是在那里,我遇见了人生的初恋,但谁也不会知道,这段感情的影响会延续很多年,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这失措仅有的,剩寂寂难言。这段故事写了再写,不过是黑体字打满屏幕的慌张;挥手不都是来不及的告别,野烟或者掌火,乱走黑土,是错位水雾的胡诌。
时间往后推4年,与一伊分手的第一年,尚在省内某中铁分局实习,冬天起床后为了暖一下身体,出门时我灌了一口酒,最后被项目组头头拦在门口,连带我都难友每人也做了20个俯卧撑,他终于将我锁定。
他后来对组内的领导说:“小杨今早喝酒了,可能是因为感情受挫,你们一定要对他关心爱护。”在此感谢李大大。
正如故事里所说,高考时我数学失利,没有考到更好的大学,而冯一伊大抵也和我如出一辙,这便是我们在广电大相遇的起源。
那四年,最幸运的便是遇见一伊了吧!这场恋爱不伟大,也不光荣,和所有的校园情侣一样,懵懵懂懂,浑浑噩噩,为了莫名其妙的小事吵架,也为了装逼矫情的小事开心。
但我大学毕业之后,一切都变得陡然沉重,哪怕我拿着四千的月薪,却好似无法挣脱生活的枷锁,情侣之间最无法弥合的矛盾,就是为了现实而吵架。
我业余时间开始写小说,希望成为所谓的玄幻小说写手,写一个少年得到神仙指点不断修炼不断进步最后成为神世界主宰的老套故事,这种故事非常无趣,但它就是有市场,兴许可以为我赚得娶老婆的本钱。
但最后,我毫无建树,因为我对此根本一点都不感兴趣,写到90多万字,联系责任编辑让之下架了,我后来出版的小说,也是一个反响平平的都市爱情故事,再后来,我去给出版社做枪手,也就是为他人做嫁衣,写自己的故事,署他人的名,拿一笔如同售卖亲子得来的钱。
这样的工作本可以为我提供七八万的年薪,但我只是别人的影子,没有一点社会地位,我不想,当冯一伊的父亲问我从事什么工作,我说是作家,我喜欢这个称呼,可我不喜欢成为这样的人。
在那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好好联系,我与冯一伊之间仿佛隔着一个巨大的鸿沟,我在一遍遍的失眠夜里仿佛听见一伊的父母对我说了“不行”,我与凌一尧之间也不停地发生争执,我一度出现精神抑郁的状况,整夜整夜地失眠。
也是在那段时间,我走进一个死胡同,那段颠三倒四的日子就是这样混过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自尊心在作祟,还是在思念冯一伊。
再后来,我的女孩她长大了,她遇见了一个和我多数地方相反的人,而我依旧是默默无闻的陈唯翰,后来,我们互相删了微信和qq。
再后来我遇到一个既称得上哥又称得上叔的兄弟,他问我怕不怕失败,能不能吃苦,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干工建筑材料的生意,加入这个既辛苦又容易暴发的行业。
当时我的其实很想赚钱,但我也想去到一伊的老家看看,那是我三年来最大的遗憾了,因此每天都被这种矛盾折磨得无法入睡。
我还是跟他一起走了,就在省内干建材,不过却是没有赚到钱,那个行业的潜规则非常扯淡。
再后来,我们又去浙江作倒腾装配式,企图解决堆积仓库的建筑材料问题,哪一年,某大还没有破产,消防辅助项目、甚至水电站.....能做的,我们都尝试了.....在哪一年,我亏了很多钱,也失去了写文字的心境,也彻底失去了和一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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