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芙听不懂，便算了。
待秋芙吃饱，洗漱完，商为序便再忍不住。
他将秋芙抱到床上，落了芙蓉帐。
随后，他们做了一件改了五次都过不了审核的事。
红烛上的蜡不断流下，黏腻。
火焰跃动，烧不尽。
商为序尝到了滋味，不肯放过。
直到天亮了。
秋芙挨不住，两眼一闭睡了。
等再次睁开眼。
床被都被人换过了，是商为序换的，她睡得迷迷糊糊间看到了。
但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商为序了。
是银灵雨。
银灵雨说商为序被秋久安叫走了。
秋芙扯过被子挡着半张脸，耳朵热，“皇后娘娘。”
“饿不饿？”银灵雨温柔问道，“可有什么不舒服？”
秋芙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痛袭来，腰酸，那个疼。
一个时辰是假的，不疼也是假的。
“疼。”秋芙委屈道。
银灵雨轻轻拉下秋芙的被子。
秋芙脖子上的痕迹都让她心惊，更别提身上的了。
她在心中骂道，商为序那个混小子，真是一点轻重节制都不知，也不知他到底要了芙儿多少次。
银灵雨不仅在心中骂商为序，还说了秋芙，“他不知轻重，你也不知？他要多少次你都给？你都由着他？他是个不知节制的，你也不知？”
秋芙摇摇头，“我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她第一次，哪懂多少次合适，她见商为序一直不够的样子，便以为商为序才是正常的，是她不正常，怕商为序笑话她，就由着他了。
银灵雨看着秋芙真诚的眼神，也是没了脾气，只好道：“那以后你便知，你不想了就让他停，知道了吗？”
秋芙听话点点头。
银灵雨交代完她就走了，好像有些生气。
商为序在银灵雨后脚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芙儿。”他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脸。
“哥哥叫你去干嘛？”秋芙问道。
商为序无所谓道：“还能干嘛？骂我呗，我也不敢还嘴了现在。”
“商为序，好疼。”秋芙道。
“哪疼？”商为序问道。
“都疼。”秋芙答道。
商为序将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揉着，“现在呢？”
“好多了。”秋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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