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有两下子!”哆腊策马又冲杀过来,于是两人厮杀在一起,一个是槊影翩跹,一个是矛尖惊鸿。
两人大战五十回合,李星那是哆腊的对手,渐渐李星累的是大汗淋漓,感到体力不支,而西夏的后续追兵眼看也快到了,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想到此,他虚使一招拨转马头就准备逃。
哆腊眼瞅李星想逃跑,大喝一声:“吃矛!”说着,他使出了一招“老汉送礼”。只见他右手握着厹矛的尾部,用力伸臂往前一刺,矛尖飞快地向李星后背刺来。
“不好!”李星感觉后背有风知道不妙,赶紧缩头将身子紧伏在马背上,哆腊的这一矛正刺在李星的左肩上,鲜血直流,李星大叫一声,“妈呀,疼死我了!”说着,丢下横槊赶紧策马逃命。
哆腊想要抢夺下李星的宝马,拼命拍马前追,但他的小赤兔马还是慢了些,又追了三公里仍然没追上,哆腊勒住马,拍着自己的腰部叹息道:“妈的!今天老子弓箭没带便宜了这小子,到手的宝马也飞了!”
哆腊的手下陆续赶了上来,哆腊望着李星的背影,环顾左右说:“可惜了,没捞着那小子的宝马!”
有位裨将说:“将军,那匹马我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是战死的毛蚶将军生前所骑的那匹马!”
“你这倒提醒我了,当年我和毛蚶将军同为军中偏将,我骑的这匹小赤兔马就是跑不过他的马,所以他总是立头功,他死了之后,我才有了出头之日。”
“原来还有这等故事!将军,那骑马的人到底是不是种谔?”
“不是!他说是种谔的门客,一个无名小辈,严格说是个百姓,一个愣头青!我就奇怪了,他骑的这匹马究竟是何人赠送给他的?”
“那这回种谔没来此地呀?”
“来了,你发现的从小树林逃跑的两人中就有种谔,当时,我要听你的,派兵分头去追,那么种谔插翅也难逃!现在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李星身上中的这一矛没伤及骨头,只是戳穿了铠甲划伤了肩外侧,但创伤面积略大。于是,李星又跑了一段路程确认没有西夏人追赶,赶紧下马脱掉了铠甲自己进行止血。此时,李星心如刀绞,感到十分憋屈,还有一点被人忽悠的感觉,他倒在旷野中痛哭了一场,在哭啼中竟然睡着了。
过了许久,李星醒来,人也清醒了许多,心想:“种谔将军的军营是回不去了,回去了两人见面也会十分尴尬!不如去投奔义父欧阳烈。”于是,李星整了整衣衫赶紧上路了。
经过两天的跋涉,傍晚时分,面色枯槁的李星终于来到了欧阳烈的军营中,李星有气无力地说:“义父,我总算找到您了!”说完泪流满面便晕倒在地。
欧阳烈赶忙将李星扶到床上,看了他肩膀上的伤口,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对卫兵说:“伤口感染发烧了,快倒些凉水来,快去叫军医!”
“是!”
军医赶来仔细检查了李星的伤口说:“伤口已经深度脓肿感染,再不治疗肯定扛不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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