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众多老师的日常生活状况实际上相差无几。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仅仅依靠着那份微薄得薪水艰难地维系着自己的生活。
更糟糕的是,每个月还不得不绞尽脑汁从这少得可怜的收入中挤出一部分,千里迢迢地寄回老家,用以补贴家中亲人的日常开销。
身处像京大这般热闹喧嚣、灯红酒绿的繁华大都市,生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高得令人咋舌,压力也如泰山压卵般沉重无比。
所以,对于这些辛勤耕耘在教育一线的老师们而言,金钱变得愈发重要起来,似乎只有拥有更多的财富,才能够在这座看似光鲜亮丽却又充满竞争与挑战的城市中觅得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安全感。
曾经,大家伙儿的经济情况都大致相同,无一不是处在相对窘困的境地当中。正因为如此,彼此之间并没有过多地去相互比较或攀比什么。
尽管日子过得清苦贫寒,但每个人依然能够坚守住内心深处那份乐观向上的信念,甚至有时还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自我满足感。
然而,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永不停息。随着社会日新月异的飞速发展,人与人之间原本细微的差距开始被逐渐放大,变得越来越明显。
当人们开始有了可以相互参照对比的对象时,心中那种强烈的落差感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至。
尤其是当把自己和钟跃民这类人放在一起作比较的时候,那种心灵上受到的伤害简直就是呈几何倍数直线飙升,让人猝不及防且难以承受。
钟跃民这个人可真是不简单呐!他在教学领域那可是成绩斐然,备受学生们的敬仰与喜爱。
每当燕大的老师们遇到手头紧张的情况时,钟跃民便成为了大家眼中的救星。
不光是像刘岩松、朱建国这般关系密切的挚友会毫不迟疑地向他开口借钱,即便是那些仅仅跟他有过些许交集的人,在急需资金周转的时候,也会义无反顾地找上钟跃民。久而久之,燕大的老师们都戏称他为“大债权人”。
不得不说,钟跃民强大的经济实力以及他那豪爽慷慨的性格实在是令人艳羡不已。
不过呢,近些年来,社会发展日新月异,做生意的人数呈直线上升之势,与此同时,一个又一个的阔佬如同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出来。这些成功商人的横空出世,对于广大教师群体而言,无疑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看着那些下海经商者们日进斗金,风光无限,而自己每天辛辛苦苦教书育人,所获得的报酬却与之相差甚远。
如此鲜明的对比,使得众多老师内心深处愈发焦躁难安起来。他们不禁开始反思起自身当初的职业抉择:自己莫非真的选错行了不成?难道兢兢业业做一名人民教师到头来竟然还比不过街头巷尾卖茶叶蛋的小商贩么?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老师们的心头萦绕不去,令他们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钟跃民完全没有预料到刘岩松竟然如此急切,他不禁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钟跃民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嗯......确实有一门生意值得去尝试一下,但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以你一人恐怕难以胜任。依我看呐,你还是多拉一些人入伙比较好。”
听到这话,刘岩松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生意呀?你快别卖关子啦!只要能赚钱,人不够的话,我去想办法找人就是了。”
就在两人在后头小声商议的时候,他们的举动引起了走在前面那几个人的关注。尤其是那位被称为老大姐的谢敏,她性格直爽,最先按捺不住好奇心,转过身来大声问道.“嘿!我说你们俩,在后面嘀嘀咕咕个不停,到底在商量些啥呀?要是有什么好事,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朱建国那圆滚滚的脸上堆满笑容,一双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他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凑上前去,嘴里还嚷嚷着.“对、对、对,咱们可都是一个团队的呢,有什么好事情当然要共同分享啦!”
朱建国边说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旁边的人,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积极态度似的。
而向来以沉稳着称的杨立,此刻竟也停下了他那一贯不紧不慢的步伐。只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道利箭一般,紧紧地锁定在了钟跃民和刘岩松的身上。
很明显,这位平日里波澜不惊的人物,也被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事件深深吸引住了。
在众人如此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刘岩松反倒显得十分坦然。他清了清嗓子,干脆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哎呀,我也不瞒你们了,现在我穷的都快要当裤子了。这不寻思着给自己找点事儿干,顺便能挣点外快补贴家用嘛!你们也知道,跃民这家伙脑袋瓜特别灵光,鬼点子多,所以我才找他帮我参谋参谋。嘿嘿,怎么样啊,诸位老师有没有兴趣跟我一块儿大干一场呀?”
刘岩松的话音刚刚落下,原本还算安静的现场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非凡。
几个人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的人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似乎已经看到了大把钞票向自己飞来。
而有的人则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件事情到底靠不靠谱。一时间,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场面好不热闹。
最后,谢敏问刘岩松.“那小钟给你出的什么主意?”
“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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