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说话了?”

当老朱看着朝堂之下,众人都沉默之后,忽然问道。

面对老朱的话,这些大臣哪里还敢说话,特别是哪些书要参李年的人,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对于这些奸臣,老朱自然也看清楚了。

对于他们,老朱现在没有惩治他们的心思。

如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今日朝时,老朱只是吓吓了他们,还没有动真格。

下了朝之后,太子朱标跟在老朱身边。

“父皇,今日这些奸臣实在太可恶了,他们竟敢如此书参李年,儿臣实在是看不去。”

朱标对李年如此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

在青州,李年的所作所为,都被朱标看在了眼里,而现在,这些乱臣贼子,就因为自己的一些私利,而参奏一个忠臣,这实在是让朱标感到愤怒。

“标儿,治理朝堂事情,咱家告诉你,一定不能喜形于色,你这样,这些大臣很容易就猜透了你的心思。”

“你要向咱家一样,咱家越不动声色,这些大臣越猜不透咱家的心思,这样,他们的心里就越害怕咱,越对咱畏惧。”

“今天的时候,咱家虽然没出处罚那些奸臣,但通过这件事情,咱家已经让他们心里产生了畏惧,他们心里害怕咱,自然就不会再做出格的事情。”

“标儿,如今咱家都像你今天这样,那些大臣就不会害怕咱,过了些时日,也还还是会继续犯错的。”

老朱细心地告诉朱标自己处理朝政的心德,这就是帝王之术,要想成为一合格的地方,必须这样做。

“父皇,儿臣明白了。”

听了老朱的话,太子朱标微微抱拳。

“嗯,只要你明白咱家的心思就好,标儿啊,咱家的天下,以后需要你来治理,所以还有好多的事情,咱家都会告诉你的,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薄。”

此时的老朱,就像是一位父亲一样,慈祥的看着自家的大儿子朱标。

看着老朱,太子朱标也是不禁心头一触。

他现在有些明白老朱的不容易了。

想着,朱标忽然对老朱道,“父皇,最近您第三次北伐的军备准备得怎么样了儿臣在青州,都一直在听说您为了北伐的事情,可是操碎了心,还亲自监督官员进行筹备呢。”

看着朱标的询问,老朱忽然大笑道:“哈哈,标了,你说道这儿,咱家可就高兴了。”

朱标一脸好奇地看着老朱:“父皇,您的意思,孩儿有些不懂。”

见着好大而不理解的样子,老朱想着对他道:“标儿,次清剿山匪患的事情不还记得吗?”

朱标回道:“父皇,儿臣当然记得。”

“记得就好,咱家就是因为没有了匪患和倭寇的事情,所以让咱有完全的精力来筹备北伐的军备,这次北伐,咱家准备的十分充分,粮草马匹都准备的很充足,这次,咱家有信心一举剿灭元廷余孽,让大明的百姓从此安定生活。”

“父皇此次北征必会完胜。”

朱标坚定的说道。

老朱点了点头,又继续道,“说起来,要不是因为李年,咱家筹备军备这件事情,还真不会这么顺利,李年这家伙,竟然用一个计,就就结局了咱家的两个难题,这小子,果真是一个能人啊。”

说着,老朱不禁对李年赞叹了一番。

“父皇,儿臣也觉得李年是一个能臣,此次青州之行,儿臣是见识到了他的本事,他真是大明的福星,像他这样的能臣,不仅能够帮助父皇肃清贪官污吏,而且还能帮助儿臣治理地方之灾,这样的人,实在难得,要比朝中的大臣,有能力多。”

朱标一边跟在老朱身后,一边想着李年的所作所为,不免毫不吝啬的夸赞了。

“好了,好大儿,咱家知道你觉得他是个能臣,所以咱家就给你好好培养他,以后帮扶你治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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