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炽满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兴奋地开口询问:“最近是否遇到什么烦心事呢?如果有的话,请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听到这句话后,那个女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犹豫,但很快又被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所取代。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低声说道:“真的可以告诉你吗?”

兰炽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而真诚:“当然可以啦!只要你愿意分享,我都会认真倾听并尽全力提供帮助的。”

兰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流露出的忧虑与不安,并立刻意识到这位女士内心深处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女人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劲儿一般,终于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的爱人、我的丈夫、还有我孩子的父亲......”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情绪。

兰炽默默地点头表示理解,并轻声追问:“那么,关于您的夫君,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让人感到安心。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蓝痴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沉稳与淡定。尽管这个情况十分复杂且充满挑战,但他并没有丝毫慌张或不知所措。相反,他以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应对着一切。

女人有些焦急地看着兰炽,再次确认道:“您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话了吗?需不需要我再解释一遍呢?”然而,兰炽却给予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作为回应,并回答道:“不必了,我已经完全听懂了。既然如此,那么眼下你显然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维系这般丰富多彩的情感生活了。不过想要从当前困境全身而退恐怕并非易事,稍有不慎便可能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啊......”

“对对对,您说的对。但至少得先去掉一个人……先去谁呢?”

“你可以先做做孩子爹的工作,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最多的吧。你好好劝劝,让他自愿退出,就不会很困难了。而且日常的生活应该也没有那么忙碌……”兰炽劝解。妇女微笑着点头赞同,随即优雅地递给兰炽一枚银币。就在这时,一位男子大步流星地来到摊位前,一屁股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我夫人最近总是觉得我那里……”男子的声音越来越低,“是不是虚了?总觉得时间变短了。我就想问问您,这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男子一脸恳切。

兰炽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欲言又止、一言难尽的样子。男子见状,心里有些发慌,连忙追问道:“怎么了?很难吗?”

兰炽摆了摆手,笑着说:“不是啦,你要知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现在不应该想着怎么变强,而是想办法先去验证一下你的夫人。”

男子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你骗人!你胡说八道!”

兰炽却不慌不忙地说:“你可以佯装出去办差,然后躲在门外守着,不就知道了吗?”

男子一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说着,他就急匆匆地站起身来。

“哎,等等!”兰炽连忙叫住他,“我知道这可能不太合时宜,但还是请您先付清……呃,先结账,我怕您之后就没心情来了。”

男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钱拍在桌子上,然后气呼呼地赶回家了。

又一位妇女路过,好奇地看了看摊位上的招牌,心想:钱也不多,就试试吧。于是,她掀开帘子,走进里面,落落大方地坐下。

“请问你有什么麻烦吗?”兰炽驾轻就熟地问道。

“请您一定要为我保密。”妇女的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这是我的分内之事。”兰炽一脸严肃地保证道。

妇女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最近发现我的丈夫……他……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兰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不会吧?”

妇女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但我不理解啊,那个女人我亲眼见过,长得丑,年纪大,看上去恐怕得有 200 斤!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愿意和那种女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我安心过日子。”

兰炽目瞪口呆:“200 斤?!”

妇女点点头:“嗯,还是保守估计呢。”

“哎!”兰炽长叹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劝导妇女:“你可别责怪你家先生了,你得多安慰关心他呀!”妇女一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什么?我还要去安慰他?他和 200 斤的女人在一起,我看他不是另结新欢,而是为了工作养家吧!”

兰炽继续劝说:“200 斤啊,你知道 200 斤是什么概念吗?假如你把你的丈夫比作神话中的齐天大圣,那女人就是你丈夫永远都无法翻越的五指山!”兰炽这一番生动形象的描述和铿锵有力的话语,成功解开了妇女对丈夫的心结。妇女付完钱后,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得回去休息一下。”兰炽一边感慨一边收摊儿。背着铜像跑完圈后,他回到木屋,倒头就睡。

隔天,“长戊言那个混蛋,怎么不叫我?都这么迟了!”兰炽迅速穿好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这狗东西骂谁呢?”长戊言不紧不慢地起身。两人都迟到了,兰炽着急忙慌地大喊:“迟到了!”“啊,还真是,快走啊!急什么,反正已经迟到了。”长戊言倒是不慌不忙。

此时,炎钧已经进入教室,他看见两张空荡的座位,十分生气,询问:“这是哪两个人的座位?”景言举起手,开心地回复道:“老师,我知道,是兰炽和长戊言的。这两个混小子,哼!正经人谁会迟到啊?”

诸葛芸萱:“……”

兰炽悄悄走进教室,企图蒙混过关。炎钧看着鬼鬼祟祟的兰炽,发出了疑问:“你是不是以为我瞎?”

“没有。”

“那你是当我傻?”

“也没有。”

“那你怎么好意思像没事人一样进来坐下呢?”

“我这不是怕耽误您上课嘛!”

“不用你关心,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迟到?”

兰炽笑嘻嘻地回答道:“呃,这个嘛……我刚才碰到了一个长相极其英俊的美男子呢!”炎钧好奇地问:“然后呢?”兰炽眨了眨眼睛,调皮地说:“然后我们俩相视许久,谁都不肯率先打破这份平静,不知不觉就耽误了些时辰,所以才迟到的啦。”炎钧追问:“你口中的美男子呢?”兰炽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说:“他呀,他突然消失在我的视野中了。”炎钧疑惑地问:“消失了?为什么消失了?”兰炽捂着嘴偷笑:“因为我手太累了,所以就放下了镜子。”炎钧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压抑许久的怒火,大声吼道:“滚出去!”

兰炽得意洋洋地走出门,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自言自语道:“嘿嘿,我把他鼻子都气歪了!”

长戊言一脸不屑,“就这?你不行,看我表演!”

长戊言也走了进来,像兰炽一样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炎钧又懵了,大声质问道:“你就这样坐下,不打算说点什么?”长戊言一脸无辜地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上课吗?”炎钧气得直跺脚:“不用你操心!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迟到!”

长戊言挠了挠头,说:“因为我错过了上课的时间呀。”

炎钧瞪大了眼睛:“我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会错过上课的时间!”

长戊言认真地回答:“因为我迟到了呀。”

炎钧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我知道你迟到了,我是问你迟到的原因!”

长戊言眨了眨眼睛,说:“因为学堂规定了这个时间,而我没有在这个时间前到,所以就迟到了呀。”

炎钧一只手掐着人中,一只手按着太阳穴,面色十分难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来学堂前你在干什么?”

长戊言一脸严肃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正在迟到中呢!”

炎钧听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无力地挥了挥,有气无力地说:“你……你马上给我滚出去……”然后炎钧整节课都是懵的,被这两个人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坐在前面的同学全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但坐在后排的那些妖魔鬼怪却直接笑晕过去了。就在长戊言被赶出教室之前,他们纷纷为他点赞,并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表示对他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尊重。

兰炽惊叹道:“哇,你是真的恶心啊!我在外面听得都牙根痒痒,真想抽你几个大嘴巴子。”

长戊言反驳说:“我都说你不行了,你还不信。”

还没等到下课,炎钧就已经走了。而兰炽和长戊言则顺利地回到了教室里。刚一坐下,就有一大批同学围了过来,对他俩刚才在课堂上的精彩表现赞不绝口。依然、孜然、王根基、不然、必然等人甚至还想跟着他俩学上几招。为了能够更好地学习和更深入地探究,不然提议道:“要不你们班和我们一起吧?”“是啊,来吧,人多热闹,而且我们那里是新建的,环境还不错呢。”这时,景彦突然冒了出来:“我也要去。”“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兰炽和长戊言欣然答应。

放学后,兰炽三人又来到了酒楼吃饭。依旧是长戊言景彦点菜,兰炽点馒头。不过这次兰炽身上有了点钱,不再是一堆铜板,而是一枚银币。

账房看到银币后,两眼放光,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回想起兰炽之前把铜板甩在账台上,自己不得不弯腰去捡的窘迫样子,账房就气得咬牙切齿。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账房收下银子后,清点了一下铜板的数量,然后非常“霸气”地“咦”了一声,把铜板往台子上一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许多铜币都被弹到了地上。

账房得意洋洋,双手环胸,一副小人得志、扬眉吐气的样子,用极其轻蔑嚣张的眼神看着兰芝。他非常期待看到兰芝趴在地上捡铜币的穷酸样子。

兰炽却来世不明,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地的铜币,然后又看了一眼账房,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愤怒。这让账房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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