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欲哭无泪,这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他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近乎病态的疯狂:“你难道就不想报复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权柄、美人,只要是你想要的,都该对你俯首称臣!”

画家的眼神有些迷幻,口中开始喃喃自语:“报……报复他们?”

“特情局也是我的?”

“所有美人都是我的?”

男人的薄唇往外散发着凉薄的寒意:“只要你帮我做事,一切都唾手可得。”

百里之外的桃夭眉心一跳,心中似有所感,留下句:“老熟人来了,我去会会他。”

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别说是姣姣和魏博文了,连何家兴跟英子都有些习惯了桃夭这一副说消失就消失的做派。

“正主不在,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英子道。

魏博文和何家兴闻言不禁看向姣姣。

姣姣本来正在小声和土娃儿说什么,见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今天顺风,我已经闻见血腥味了。”

魏博文等人面上不约而同的露出欣喜的表情。

跟着桃夭是很拉风,可怎么说呢。

就是有些太easy了。

搞得他们像是小说里打酱油的一样。

还是上点难度比较好。

几人凭着修为很快走出三十几公里。

螳螂没跟来,还守着它那颗千年地精。

刀削斧劈般陡峭的巨峰耸立入云,山上怪石林立,犹如一条蜿蜒的恶龙正亮着利爪审视着来人。

“你这风顺的可真够远的。”

魏博文以手作镜,忽的看到几条人影正游走于山峭之间:“那有人。”

姣姣的视力较他更好一些,看清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后冷冷一笑:“果然有外国势力混了进来。”

这一说顿时激起了几人的家国情怀。

魏博文一把抢过土娃儿,他的声音从风里飘来:“狗日的偷到这里来了,小爷这就去给他们放放血。”

说回桃夭这边。

她到达画家所在位置时空气里仍弥散着一股淡淡的烧焦味。

“那人呢?”

画家呆滞在原地,仿佛才注意到桃夭的存在,满身是汗,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不见了。”

桃夭狐疑的看向他:“周家和展家的人呢?”

画家瞳孔放大,一阵晕眩向他袭来。

桃夭凌空一托,稳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都……都死了,来了个穿紫袍的男人,他一抬手所有人就都死了,一只仙鹤从他衣服上跳出来,一把火烧了那些人的尸体,”画家冷汗直流,好像承受了什么巨大压力一般:“那人说要把周家和展家人的死都安在你的头上,他威胁我帮他污蔑你,他身上的威压好强……强到我就快要透不过气了,就在我以为我快要死了时,他突然消失了。”

画家有些虚脱的抬起头,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对劫后重生的庆幸:“我没有答应他……至少还没来得及……幸好您来了……”

“我身上有您画的真言符,实在不行我贴身上一张再说一遍。”

他这一番话说的半真半假,让人一时难辨真伪。

桃夭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半晌才道:“藏头露尾,确实是那个鼠辈的作风。”

“走吧,人都死光了,你也不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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