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打我们西洲的主意。”

西洲王的语气很强硬,若是赵琰妄想将魔爪伸到西洲,他也绝不同意。

“陛下,臣自请讨伐赵琰,这些年的恩怨也是时候该做个了结。”

贺叔齐沉稳地说道,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透露出一股内敛的力量,不像是在说笑。

“赵琰几次三番想要置我于死地,只要除掉他,两朝之间才能恢复安宁。”

“我身边的人也将再也不用惧怕他的威胁。”

说这话的时候,贺叔齐不禁看向了陆望舒,他们与赵琰之间的恩怨,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如今赵琰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世子,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任何代价,草菅人命、残暴至极,对于东京的百姓来说,如同水深火热一样的存在。

“我也一同前去,祁渊愿意将功抵罪,同贺将军一起出兵。”

“我想再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赵琰。”

祁渊有些愧疚地说道,他从小在代王府长大,曾经他也为赵琰做了很多错事,他从未想过在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赵琰会毫不犹豫摈弃了他,甚至想要他的命,让他怎么能不恨?

西洲王看着面前的三人,沉思了一会,赵琰的存在对于西洲始终是个祸端,与其等他出击,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也好,这次势必要将赵琰给我擒住,不可再出任何纰漏。”

言毕,西洲王也默许了他们的提议。

此行的目的,出征东京,杀了赵琰。

与此同时,赵琰早已迫不及待地登上皇位,等到满大街都贴满告示的时候,许一逍这才清楚,大婚那晚宫中出了何事。

“少主,这朝中莫名其妙又换新君了,此地不宜久留。”

许隆虽然为人势利,可是看问题却是通透的很,没有任何征兆更换新君,只能说明朝廷内部又开始叛乱了,立即催促着许一逍返回诸州。

“立即回府告诉祖母,启程回诸州。”

许一逍看着眼前的告示,思索着说道。

东京城,许宅内。

许一逍刚进门,就被贺言撞了个正着,两人成婚也有好几日,这几日许一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避着贺言,更别提能与她同房歇息,就连到了饭点,也时常看不到人影,贺言终于忍无可忍。

“你去哪了?为什么这几日,老是躲着我。”

贺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质问道。

许一逍避开她那犀利地视线,转身打算离开,眼中一副极其厌恶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没有回应。

“许一逍,你这是打算一直冷着我?”

“眼下我祖父已经是当朝太师,你若是敢对我有半点不敬,小心我让你许家吃不了兜着走。”

贺言低声咆哮着,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话语间对他的威胁。

“你敢!如今你已经嫁入许家,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也不是那种一直任你拿捏的性格,你若是敢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别怪我不念夫妻间的情分。”

贺叔齐一把抓住贺言的手,阴沉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言语中充斥着熊熊的怒火,反驳道。

“你敢威胁我?好啊!那就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说。”

“你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提什么夫妻情分,你是娶不到陆望舒那个荡妇,心里气急败坏了吧?”

贺言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嘲,恰似一把利刃,戳破了许一逍心底深埋已久的那一抹爱意,看着她轻描淡写地一番讥讽,不断在试探着许一逍的底线。

“和她有何关系?你不要张口闭口在我面前提起她,即使没有她的存在,我也绝不会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有一丝地喜欢。”

面对着贺言对他的冷嘲,许一逍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他的言语也如同一条毒蛇,给了贺言的心上致命一击,看得出来,他对贺言早已忍耐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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