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珏猛然加大了力度。

“你,放开我!”曾凡满脸涨红,用手使劲扳开燕容珏的手,哑着嗓子难受道,

“你若杀了我,你信不信余清玦难以活过今晚?墨都所有世家连同陛下定会全力围捕你在墨都的军队。到时候我们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不成!”

“哈哈哈,你的命还能用来威胁我?这大墨朝堂从上到下真是一滩污水,除了余清玦,我看就没有一个良种!”

燕容珏没有松下手劲,曾凡痛苦地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父亲!”

燕容珏侧头瞥见曾如柳走了进来,心下疑惑,手上微松,曾凡趁机脱离了出来,趔趄地扶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您没事吧?”曾如柳连忙过去给曾凡顺着气。

“你一个姑娘家怎的到这里来?快回去!”曾凡呵斥道。

“不,我今天就是专门到这里来的。”

曾如柳回头望了燕容珏一眼,继续道,“我听你的心腹提起,陛下将燕国女帝关押在此处,而她就是余丞相心尖上的人,所以我想过来看看。”

“你呀!”曾凡气急败坏地指着她暗骂,“驴脾气!”

知道多说无益,曾凡遂道:“行,那我就在外面等你。”说完用晦暗的目光望了燕容珏一眼,转身出去了。

曾如柳细细地打量了燕容珏一遍,优雅地给燕容珏行了一礼,又见四周一片狼藉,遂带着歉意道:

“女帝陛下,真是抱歉,我的父亲本是奉我国陛下之命来给您送食物的,许是他这段时间有些不顺,就和您起了争执,还望您见谅。”

说完唤手下把食物送进来,递给燕容珏,又道:“您被关押了这么久,应当是饿了,给。”

燕容珏站在曾如柳几步开外,侧眼冷冷望着她,没有动作。

她寻思这父女俩今日是不是哪根筋抽了,先是老不死的来自己跟前讨揍,后是小的在自己面前装好人。

她可忘不了面前这人上次口口声声说自己心悦余清玦,想嫁给他。

“曾姑娘莫不是在可怜我?想施舍我?”燕容珏上前一步,挑眉不屑道。

曾如柳紧了紧手中的食盒,弯腰放在燕容珏脚边,认真道:“余丞相是我自幼倾心之人,我不想他出事。他既然如此看重你,我也不希望你不好,从而让他伤心。”

“哼,”燕容珏瞬间被气笑了,眼底越发深邃,“看样子,姑娘对我的男人情根深种呐。”

一句“我的男人”似是刺中了她,曾如柳定定地望着燕容珏,一字一句道:

“他上次虽拒绝了我,但我对他的情谊不假。这些年他每次出征,我都跑去城门口目送他远去。他每次得胜归来,我和所有墨都的贵女一样,都站在皇宫门口,把准备好的花枝和香囊掷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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