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嘀咕几句精灵脏话的夜莺，转而用塔度斯语重新述说一遍。
听明白夜莺说了什么，杜克不假思索回应：“我在寻找月光的位置，只有塞莉蒙娜能轻易找到午夜中升起的月亮。”
“为什么？”
“这是我的事情。”
“但是否回答有关于女神之事，也是我的事情。”
僵持之际，娜塔莉请两位先坐下说话。
“你们都有各自的困扰，但或许能在对方的回答中找到解决办法。
阿斯苪娜尔，杜克是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你作为一名警督的能力无可挑剔，但涉及到难以理解的领域，或许可以试着交给更专业的人。”
夜莺不置可否，保持举着巨弩的姿态，指着杜克。
“你先说。”
放弃与阿斯苪娜尔争执的杜克，苦着脸坐回沙发：“我们学派内部在举行一场由月光指引的祭礼，但半位面的坐标被转移了，除向午夜女神祈祷占卜之外，找不到任何线索。”
“这场祭礼有什么作用？”阿斯苪娜尔的语气很认真，仿佛在审讯犯人。
“……”沉默良久，杜克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整个卡蒙学派千年的传承将成为笑话，对未知满怀期颐的学者，最终化为骄傲自满的狂信徒。”
夜莺的精致鼻头微蹙，沉吟这番回答些许时间，缓缓放下巨弩：“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他们？杜克认为夜莺绝不是指老僵尸，应该是那些让她十分忌惮之人，否则不会拿着巨弩招呼客人。
“你的意思是……午夜女神有麻烦了？”杜克心中暗骂一句，果然事情没这么简单，看夜莺这幅模样，恐怕也无法向塞莉蒙娜成功祈祷。
阿斯苪娜尔艰难点头：“女神……我向她祈祷了百年时光，可她仅回应过一次。”
杜克隐喻明白了，为何夜莺会举弩向自己设计，恐怕这次回应便是向信徒道明，有一群人在试图谋害午夜女神。
“她说了什么。”
夜莺猩红的眸子闪烁良久，似在考虑是否向杜克说明。
她瞥了一眼依旧站立的娜塔莉，紫色双唇微动。
“???????????。”
“说塔度斯语。”
“噩梦。”
噩梦……神也会做梦？
杜克先是一愣，随后拿出笔记本，指头往口中沾上唾沫，联络两位网友。
“神会做梦吗？@楷体gb2312，@深渊领主厄尼尔。”
楷体gb2312：“什么是做梦？”
厄尼尔：“我是魔鬼，所以不知道。”
“塞莉蒙娜呢？你俩好待该知道点东西吧。”
楷体gb2312：“那个精灵丫头？只记得好久没听她唱歌了。”
厄尼尔：“她是午夜女神，我只知道这件事。”
所以……你俩只是在看乐子。
杜克合上笔记本，深吸一口气。
“将祈祷秘仪告诉我，学者的本心要求我必须探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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