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新第三东京城前身城市(奈川县西南部箱根 注意:现实世界存在)
天空飘下鹅毛雪花,一点一点缤纷落下人间,这座城市被雪花装饰的清灵,沉醉
雪花下的很急,房顶,街道,绿化带等建筑都被白雪覆盖
真嗣身穿厚厚羽绒,脖子围着红色围巾,一步一步走向火车车站走去
真嗣所走的路,后面厚厚的雪地都会留下一个个陷进去的脚印
寒冷的风吹在真嗣的脸上,把他吹有些睁不开眼
很冷,很疼,很难过
不过他不想回头,也不曾回头,也不能回头
因为哲田君在离别时,跟自己说过:“不要再沉浸在过去令自己难过疲惫的精神世界里,里面的终究总有一天是会破灭的,与其等待施舍。不如自我去寻找,不要再回去躲避,一直向前……”
再见,碇真嗣
很快真嗣来到火车站,来到等待区坐在排椅子上
真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掏出手掌大的智能机准备接通电话,看一下来电
是自己寄宿在亲戚家的人
真嗣摘下手套,划开按键放在耳边聆听
“真嗣,你到火车站了吗?”
真嗣抬起头看着天空的雪花
“是,我才刚到火车站。”
“我很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有些担心你。”
真嗣把手伸出等待区的顶棚,想接到眼前的一片结冰雪花
“我一个人没有问题啦,你不要担心。”
“去到目的地记得发电话回来哦……”
雪花却没有如愿落在真嗣的手中,而是被一阵冷风吹来,擦着真嗣的手指飘过
“嗯,我知道。我一到了就会打电话回去。……好了,再见。”
雪花……绫波,你也和这朵雪花一样吗?我何时能找到你?
你是否也在等我?你是否还记住我?
真嗣有些心不在焉接完亲戚的来电后,掏出随身听正准备戴上耳机时
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来到真嗣的旁边坐下,真嗣对那人礼貌点点头,挪过身让空间给别人
那人眼戴墨镜,嘴角微微向上扬笑了笑,对真嗣聊起天来:“你是去东京吗?”
“嗯,我去读东京那里的高中。”真嗣腆着笑脸回答
“呵呵,去东京那读书吗?可以,不过我看你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了?能跟我聊一下吗?”那人丝毫不觉得这样问是不礼貌的行为
真嗣眉头有些紧皱,按压下心中的不快,还是礼貌回道:“个人私事不方便回答。”
那个却毫不在意,而是打起了神棍:“我其实是个中国人,算命的,我看阁下是有心事才问,以方便为阁下解答。”
真嗣一听,想到黄哲田后心中就倍感安心,立马转过身来对算命半信半疑问:“你是中国来的?!还会算命?!我可以说,你能不能帮我解开迷惑?”
“你说说,我能否对你有帮助就不知道了。车来的是时候了,我和你同一条路。走吧……上去再说。”算命的装模作样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后,准备踏上来到的火车
真嗣听到后,拿起行李来到算命的身边
火车停下后,要下车的人群纷纷涌出,要上火车的人群也拼命挤上去
真嗣被上下车的人群挤得差点摔倒,当看到那道稳如泰山的身影时,真嗣还是忍不住赞叹一声对方有些东西
来到火车里,两人坐在排椅子一起开始聊了起来
算命的说:“只能解半,不能说全。而你却要说完,懂不?如果你说着对方却不想说姓名,只说性别就行。当然,在此之前,我想听听你说的故事。”
真嗣一听,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不过在黄哲田之前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后,他就越发肯定只要对方是个中国人,99%是个好的,剩下1%的大家自己猜吧,懂得都懂
真嗣深呼吸一口气,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我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很真实。
梦里面有个女孩对我很难以忘却,她的名字叫绫波丽。
她沉默寡言,却又很体贴懂我,她性子冷冷清清,却对我有独属的温柔。
她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我很难将她忘掉,而且我根本不敢把她忘掉。
我怕我一旦忘掉她,我觉得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说过让我等她,而我却等不了,我想要去寻找她。
可是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寻找,总感觉这世界好像重新开始了,但不是所有的都是。
有些人回来,有些人却回不来。
我每天晚上都渴望梦到她,哪怕是一刹那,可是我只能在记忆中寻找和她一起在的时光,并且记住她。
我这是病了吗?还是觉得我所经历的一切是假的?有时候我也怀疑过,不过我一看到手中的随身听,我就知道这是真的。
她也戴过,也听过,也给过。
里面有她唱的歌,我就知道她是曾经存在的。
这位中国大师,你觉得我这是怎么了?”
真嗣握了握手中的黑色随身听,抬起头看向窗外的飘雪,眼眸光中透露着不解,思念和茫然
算命的沉默了,他掏出一瓶橙汁递给真嗣,自己也拿一瓶喝了起来
这让真嗣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眼前的这个人和黄哲田好像,就连拉开拉环的动作也很像
算命对真嗣看了一眼后,开口说:“你既然确定过那段经历和叫绫波丽的女孩是存在的,也确定过你随身听里的声音是她留下来给你的……那就说明你是对自己的一种另类的,多余的担忧感和日积月累的思念。所以说你现在不必害怕,也不必再担忧了。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真嗣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算命的抬了抬手打断:“既然她说让你等她,那就等。强求不可,更何况你连找她的线索都找不到一点,上哪找呢?是不?好了,你接着说。我后面会给你答案……”
真嗣喝了口橙汁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这橙汁的味道很熟悉
要不是眼前这人跟黄哲田的样貌没有任何沾边,自己都有些怀疑坐在面前的人就是黄哲田
他看向那个算命的,有些怀念道:“说实话,你有一些风格动作和我有个朋友有些像。而且他也和你一样,也是个中国人。”
“哦,叫啥名字?能说来听听吗?”算命的用手中装有橙汁的易拉罐轻碰真嗣的手里拿的橙汁,饶有兴趣的问道
真嗣又喝一口橙汁,拿出一条带有绿叶形状的项链,接着开始说起故事:“我那个中国朋友他的名字叫黄哲田,他性格永远是那么乐观。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处于最冷静的状态。别人不能办的事,他却能办得到。
他很洒脱,却又很留恋。有些事情他能断就断,有些看起来很糟糕的事情,他却始终放不下,反而还要一味的去挽救回来。
他在我所看到和已知的事情中,好像没有什么能击垮过他
他很多次帮了我,可我却不懂得去改
这一点我对不起她,要说我最对不起谁的也是他
他把一切事情都办好了,而我却把一切事情都搞砸了
他的性子很随意,有时也很正经
正经的时候很可怕,随意的时候也让我感到很开心
可惜……”
算命的听入了迷,追问真嗣:“还有呢?”
真嗣苦笑到:“没有了,他跟我告别了,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只知道他曾经说过他在中国其中一个省份广东里的小城市,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他在哪了。我多想再希望能见到他一面,能想跟他再聊一聊。”
算命的拍了拍真嗣的肩膀,对他说:“你现在所说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接下来了我说的答案,不知道能不能对你有所帮助。”
算命的拿起个小罗盘,装模作样弄了几番后
对真嗣说:“送你两句话,听好了。”
真嗣用力点点头,眼神极其认真看着算命的
算命的开始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还有一句……
众里寻她(此处的她是指绫波丽,原着中的原词是‘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行了,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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