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吗?我只是想和你谈一谈。”

“只是谈一谈何必用平澈做筹码?”

“我只是讨厌在谈话的途中被人打扰,有你儿子在手你才不会对我怎样。你是合气道高手,拿下你我没把握。”友崎怜淡淡的说,眼里有丝毫的闪烁。

她比以前感觉成熟了许多,虽然美丽还在,但是糟糕的生活似乎磨蚀掉了她的朝气与灵秀。清澈干净的大眼睛暗淡了许多,明显有着灰暗的眼圈,皮肤苍白没有血色。整个人显得极度憔悴。看来她过的并不好。

张水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我记得你被判了15年。”

“被判15年不等于就要在牢里待15年。”她微笑的解释到。接着用闪闪烁烁的眼睛望着张水。“我想和你谈谈。请随我走。”

“我儿子在你手上,我别无他法。”张水耸耸肩,顺着友崎怜的步伐和她一起走。她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带到哪去,可当下情势容不得她有丝毫迟疑。

直到她被她领到一个破败的屋子里,张水看到屋子前方的中央挂着直上浩介的遗像。她确实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喉咙中漫起恶心的感觉,她觉得她能立刻吐出来。这个已经被制裁过的男人,可只是仅仅看了他一眼照片她便有如此的反应。

“服部张水,怎么样?时隔这么多年再看到他的样子感觉还好吗?”张水的耳边响起友崎怜模糊的声音,她似乎是故意把自己的声音变的模糊和轻柔,可在张水听起来却充斥着满满的不安。

“你们是杀死我母亲的凶手。我的家是被你们炸掉的!”张水强忍住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原来她对他们的憎恶感觉早已刻到骨子里。即使记忆丢失了那一块,可感觉却不曾淡却。

“听说你失忆了,没想到你还知道炸毁你家的凶手是谁呢。”她不痛不痒的说着这些话,让张水瞬间火冒三丈。

她冲过去揪住友崎怜的衣领,对她怒目而视。“疯女人!你相信我现在可以就可以把你再送到牢里一遍吗?”

“我现在可不是戴罪之身吧,美丽的小姐。而且别忘记你的儿子在我手上。”她撂下这句话,张水渐渐松开了钳制她衣领的双手。平澈在她手上,她不能随便拿他去赌。

时间有一刻的停止。张水知道友崎怜绝对是个危险的分子,可她却看不透她,何况她自己也已经卷入了迷茫的漩涡。她绑架了她的儿子,将她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和多年前的案件有关吗?说到案件,张水25岁的那年友崎怜敲破了她的脑袋,直上浩介杀人未遂。他们的罪行分别是十五年徒刑与死刑。

可是如果这样一来他们是如何在两年前炸掉她的家的?这一切一切似乎怎么都说不太通,是她还没想起来吗?或者说被故意被隐瞒掉了?

张水陷入沉思的模样被友崎怜精确的捕捉到。她淡淡的笑着。“听说你两年前失忆了,恐怕你已经忘记不少了吧,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对当年的案情有多少记忆。更想知道服部平次有没有告诉你真相。”

“真相?”张水蹙起了眉头。

“是啊,我真的很想知道服部平次到底编织了多少谎言去维护可悲的你呢。”

张水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些零乱的碎片。她觉得她一定丢失掉了什么最重要的回忆。而那个回忆没有人帮她唤醒。

“总之,得先去通知工藤,要不然他们就完了!”

“好。我在前面侦查,随我来吧。”

“嗯。”

黛洛琳把头向巷子探出一点,“咻”地一声,子弹飞过来,打在了墙上,听到枪响,许多行人都夺路而逃。

“糟糕!”

“走这边!”

黛洛琳和服部向另一边跑去,又是一声枪响。

“他们疯了!这里是闹市区。”

“这个巷子的两边都被堵住了,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面。”服部皱紧眉。

“平次,目测大概多少人?”黛洛琳突然问道。

“嗯……应该有3个人左右吧。”

“good job!”

“怎么?”

“两把枪,任你选一个。”

她把枪拿出,“你是用得惯狙击还是左轮?”

“手枪吧。”

“OK.”她把手枪甩过去,“wtugh MK型的,一共12发子弹,应该够射杀的吧?”

“原来你喜欢用狙击啊。”

“是啊,红外线的,不过现在派不上用场了。”

“呵呵,分头行动吗?”

“听着,我投一颗照明弹过去,趁他们慌乱的时候射击,小心!”

“没问题。”

黛洛琳从口袋中拿出照明弹,向两边投去。

“我三你二!东西两侧!”

“绰绰有余!~~”

黛洛琳瞄准一个,扣动扳机,接着又扫射东边巷子的两个。

“Perfekt!完成了!平次,怎么样?”

“早就说过了,绰绰有余!”服部平次做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现在得赶去工藤那边,要不然他们就有危险了。”

“工藤学长他们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家里吧……”

“这就好了,你带手机了没?”

平次心领神会,立即掏出手机,熟练地拨下号码。

“喂,我是工藤新一?”

“工藤,棕伊奥的耳目正要暗杀我们,这边已经解决了,你要小心!还有待在家中不要出来。”

“怎么回事?”

“黛洛琳学妹逃出来了。”

“拿我们作威胁?”

“没错。”

“好。”

“还有,把家里的窗帘拉上,千万不要伸出头去。”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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