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楼在台下闭目练功,而段温在擂台上大杀四方。
且段温这种行为与其说是切磋,不如说是指点更为合适。
明明能一剑将对方扫下擂台,或者直接将剑架在对手脖子上取胜,却非要让对手将招式使完使尽。
不时指点,不时赞叹,仿佛是什么前辈高人一般,看的右侧的那个女武者眸中异彩连连。
待上一个挑战者心悦诚服的认输之后,段温挥手拒绝了插香休息,继续看向台下,示意下一位挑战者上前。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结束,众人在安排下吃过午饭,又回到了校场之上来看段温的指导赛。
章逸见陆危楼下午依旧一直闭目凝神,轻声道:“陆师侄,可是身体不适。”
陆危楼摇头道:“段温就没认真,没什么好看的。”
章逸道:“不是身体不适就行,有任何情况立刻跟师叔说。”
陆危楼点头:“多谢师叔关心。”
好在这令人无聊折磨的时光很快过去,章逸婉拒了花竹剑派的晚餐邀请,众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关于段温的剑法,你们看出了什么?”章逸严肃开口问向几人。
赵兴思索片刻,答道:“很强。”
章逸深出了一口气,看向其余三人道:“董阳、韩德、高湛,你们三人看出了什么?”
董阳道:“段温的剑法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只是今天他的对手太弱,我看不出更多东西。”
韩德道:“我也一样,想要知道更多,需要与段温亲自交手。”
而高湛道:“我主使棍棒,看不出什么,就从他今日表现来看,虽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绝对能逼出他一些东西。”
话音落,众人目光看向陆危楼。
而陆危楼见众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反而直接看向章逸道:“章师叔是宗师级高手,看到的东西一定比我们看到的多,不知章师叔有何教我们。”
章逸看着陆危楼,半晌道:“战胜段温,要靠你们自己,因为我的方法不但可能会误导你们,甚至还可能会被其余高手看出什么。
涉及大宗师,必须要有十万分的谨慎。所以你们只能自己看招,并根据你们看到的,自己悟招,自己拆招。”
陆危楼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无视了章逸话语中的逻辑漏洞,开口道:“段温的剑法很标准,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标准的太过头了,不像是人在使剑,倒像是剑在使剑。”
众人又讨论了一阵,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干脆各自散去,继续练功。
一连三天,几人都没上场,第五天,章逸突然开口道:“高师侄,你去。”
高湛闻言点头,提着棍棒跳上了擂台,一路十六连胜,成为了第五位晋级的擂主。
而陆危楼已经厌倦了来这校场枯坐的日子,在校场练功,进展几不可见,还不如在院子里练练剑法拳掌,等对战段温时还能增加点胜算。
陆危楼向来不想把性命交在别人手里,加上这次任务又透露出不小的古怪,实在无法让他放心章逸安排的那個主力。
于是等到第六日,陆危楼直接看向章逸道:“师叔,我来吧。”
章逸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陆危楼提起长剑,飞身上了擂台,先向维护安全的花竹剑派宗师,和维持秩序并宣布结果的花竹剑派弟子各一拱手。
几人回礼之后,花竹剑派弟子看向台下道:“那位想来挑战这位道长?”
“我来。”一位手持棍棒的和尚闻言跳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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