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向阳眼前,那位长发女性如同幻影般盘坐于河面之上,她的面容隐藏在垂落的发丝之后,声音却如冰刃刺破静谧:“你夺走了我的生命,别以为你能轻易逃脱。”褚向阳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地锁定在那模糊的身影上,渴望揭露隐藏在黑发下那是谁的真相,却始终无法触及。
马顺以傲慢的步伐从褚向阳身后走来,声音中带着嘲讽的意味:“褚队,有些秘密,可不是你能触摸的,尤其是关于贾庄村的。”他的嘲笑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褚向阳的心上。
贾珍紧随其后,跟随着马顺出现,他的笑容充满了狡黠与得意:“老同学,不是我说你的,贾庄村的秘密深不可测,你又怎么可能轻易明了呢?”他的言语如同毒蛇般缠绕,让人无法挣脱。
最后,赵建明低头丧气地从褚向阳侧旁出现,他的表情充满了失望和轻蔑:“你真是不中用,一条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浪费了。”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射向褚向阳的心头。
“啊“褚向阳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四周的白色墙壁和消毒水的味道告诉他,这里确实是医院。万清坐在他的床边。褚向阳有些迷茫地坐起身,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万姐,马顺被抓了吗?贾定山的伤势如何?”
万清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倒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马顺还没有落网,贾定山目前还在ICU里。”
听到这些消息,褚向阳的心沉了下去。他摇了摇头,仿佛在试图摆脱这一切的不可思议,自言自语道:“真是想不通,我对他那么好,把他当作自己的徒弟一样培养,他怎么会...”说着,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事情的发展,谁也无法预料。对了,龚大和江队已经前往武县,并且已经下令禁止你继续调查这个案子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什么?”褚向阳听后,心中一阵苦笑,知道自己因为精神状态问题和自己与马顺的关联,已经被限制调查这个案子了。他无力地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过头顶,默默地哭泣着。
万清看到这一幕,知道褚向阳需要一些时间来宣泄自己的情绪,于是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在深山之中,有一座简陋的石屋隐匿于翠绿之间。屋内,两位对话者相对而坐,一位是贾珍,另一位则是一位气质不凡,带着神秘气息的女子。
“马顺的归顺,真是出乎意料。”贾珍自嘲地笑了笑,轻轻摇头。
“看看你,贾先生,自信似乎有些过度了。在老仙集镇上,不就像蚍蜉撼树一般自不量力吗?”女子轻笑一声,话语中充满了戏谑意味。
“至少,我拉下了郭庆和魏呈祥,这并不算是损失。”贾珍回答,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为何你对我如此感兴趣?”女子再次提问,眼中流露出不解和困惑。
“我……哈哈,只是好奇,这份好奇心已经持续了二十年。”贾珍放声大笑,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苍凉。
对于这样的答案,女子显然并不满足。她站起身来,径直走出石屋,并吩咐人将屋门上锁。石屋之外,是未知的深山和茂密的森林,她的疑问仿佛是山间的迷雾,让人难以捉摸。
褚向阳在万清离开后,仍坐在床边沉思。他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是继续追寻真相,还是遵守警规停止调查。内心的挣扎让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拿起笔和记事本,写下了辞职的信件。完成这项决定后,他将警察证和记事本放在床头柜上,换上便装,深吸一口气,敬了一个警礼,带着黑色的皮包走出了病房。
他的决心坚定不移,即使这意味着要走上一条可能违法的道路。他打算最后一次前往贾庄村,揭开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即使这可能需要他对抗那些不惜一切代价的敌人。
褚向阳离开医院,随意走进一家药店购买了一些用于控制精神的药物,随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向着贾庄村的方向驶去。
与此同时,在褚向阳的空病房里,龚正和江志涛发现了他的辞职信和警官证。龚正深深地叹了口气,拿起笔签署了批准辞职的文件,递给江志涛,并说道:“这孩子,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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