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气得极了,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这是你答应我的,你要是敢反悔,我以后都不跟你睡在一起了!!!”

她娇艳的脸蛋飘上一片艳色,眼眸火光冲天,眉眼越发的秾丽动魄,说完还不解气的坐在男人怀里用力一扭,竟是别过身子不愿意看他了。

沈肆之最是厌烦祝鸢这般不爱搭理他的样子,他脸色阴鸷低沉,大手抬起女人的下颌,逼着祝鸢和他目光对视,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的撩开女人衣摆揉捏,他还假惺惺的:

“不和我一起睡你怎么拿籽?”

“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要多少房子多少钱老子给你弄来就是!”

他视线向下,正好看见女人纤细白嫩的脖颈,还有衣服下包裹着的、不断起伏的软白胸脯,围拢在女人腰侧的双手慢慢收紧……

整个人就像是一头隐匿在静谧黑暗中的、对着猎物垂涎三尺的蛰伏野兽,可沈肆之并不畅怀,反而因着祝鸢的态度,整个人显得格外阴鸷、深沉、戾气横生。

他恋恋不舍的将目光转移上去,扫量女人愤懑不平的脸,沈肆之一下子就被气笑了。

祝鸢就是有气他的本事,她的那颗心里,原本装满了嫌贫爱富的念头,现在倒是能分出一半心脏装进去人了,却是她亲生的孩子,怎么也不会有他的位置。

眼见男人漆黑幽暗的眼眸里开始蹿起火苗,锋锐眉峰紧蹙,祝鸢瓷白脸蛋上闪过一丝慌乱。

她腾出一只手,温柔的摸着男人左胳膊肘上,他健硕紧实的肌肉线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一道血疤,白色的肉外翻,看着有些骇人,看得祝鸢心头一颤。

沈肆之……不是钢筋铁骨、刀枪不入,他也是血肉之躯。

“你干什么?”

沈肆之下意识反手攥住她手腕,他手掌心坚硬又灼热,手骨修长分明,烫得祝鸢身子一颤。

他眸光凛冽,瞧着格外凶神恶煞,就那么冷冰冰的盯着祝鸢和她怀里的孩子看。

却莫名的眼神里有一丝委屈,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恶犬一样。

男人态度不算好,一整个满脸急怒的模样,唇齿间吐露出森然残暴的话语:

“都已经是老子媳妇儿了,不给老子睡给谁睡?”

他嗓门粗,音调也尖锐不止,同时周身不断散发着阴鸷危险的气场,这一刻直接吓得祝鸢怀里的女崽“哇——”一下哭出声来。

祝鸢闻言阖眼,眉心重重一跳,她本能的撩开衣服给孩子喂奶安抚,可无论怀里的女崽怎么吸怎么拱都喝不到香甜奶水。

她干脆伸手一把揽过男人胳膊,柔软肥美的两块软肉直往沈肆之怀里拱,焦急得额间冒汗,娇气又语无伦次道:

“快,吸一吸……孩子都饿了!”

“什么饿不饿的,老子警告你别再找借口勾引我!”

沈肆之恶里恶气说着,一边伸手更用力的搂抱住她的腰,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低头叼住祝鸢脸蛋上的一块软肉轻柔的吮了吮。

祝鸢看着怀里皱巴着一张粉软脸蛋、委屈撇嘴的女崽,她鼻尖耸搭几下,嗓音带着哭腔,忍不住伸手推搡男人黑鸦鸦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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