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威心中懊悔,不该胯下海口,拍这个马屁。

韩童月虽然在监牢之中,但他武功高强,又是被冤枉的,怎会束手就擒。

脑中急急找不出对策,只得向阎婆请教:“林公子要活的,韩童月那厮武功高强,有什么办法吗?”

阎婆白了他一眼,反而不着急了,只坐着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方才你不是讨好处吗?”

朱威尴尬一笑,说道:“方才我也不知道你是帮林公子做事啊,我若早知道,那里还敢要什么好处。”

阎婆郑重其事地说道:“此事说来也容易,却也容不得打半点马虎眼,你只需按照我的话去做,保管让你办成此事。”

朱威忙道:“你快说。”

阎婆往食盒一瞧,朱威顿时明白,心中却是提不起来精神,叹道:“林公子要活的,你把他毒死了,那岂不白干了。”

阎婆道:“林公子想要做什么,我难道不知道么,我在饭菜酒食里,下的并非毒药,而是我特制的烈性迷药,你只要借着去要地契的幌子,骗他吃下,再用麻袋将他套来,此事便成了。”

朱威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那还真是非我不可了。”

说罢,拎起食盒,便要出门,阎婆急忙将他喊住,厉声道:“回来,火急火燎的,倘若事情办砸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朱威道:“怎么了?”

阎婆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瓷瓶,说道:“稳妥起见,你得先吃了这个。”

朱威眉头微蹙,问道:“这是什么?”

阎婆道:“醉春梦的解药。”

朱威道:“好好的,你让我吃这个做什么?”

阎婆道:“韩童月那厮毕竟不是寻常人,他若不信你说的话,你便当着他的面亲自吃。届时任凭他武功盖世,说到底也是肉做的,在饥饿面前,面对美食诱惑,他又怎能忍住?”

朱威点了点头,服下醉春梦的解药,便往临安府地牢奔去。

监牢的狱卒,没一个不认识朱威的,他走到地牢,跟看守的狱卒谈笑了好一会儿。

这才拿着钥匙,走韩童月牢房跟前,打开牢门,将食盒放在地下,又取来两盏油灯,盘膝坐下,对着韩童月微微一笑,说道:“韩大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送吃的来了,把地契还给我吧。”

他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

韩童月睁眼一瞧,见是朱威,便说道:“你想要地契,三年之后再来。”

朱威哈哈大笑,说道:“你不吃东西,别说三年,我看三天你都熬不下去了,到时候万一你饿死了,我找谁要地契去?”

韩童月道:“不劳朱捕头费心。地契便在我身上,我若饿死了,你只管拿去便是!”

朱威微微一笑,将食盒打开,取出一盘叫花鸡,一盘红烧狮子头,一盘清蒸鲈鱼,外加几碟小菜,又拿来两坛子酒,取出瓶塞,香味溢出,笑道:“韩大侠,你看这样如何,我请你吃了这顿饭,你把地契还我。”

韩童月瞧着朱威笑眯眯的样子,寻思道:“未必他会有这么好心。”

便说道:“你想下毒害我,趁机偷走地契,是也不是?”

但瞧着美酒佳肴,又饥又渴,不禁干咽一口,实在难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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