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娄晓娥,于海棠是强势的,最后她拿下了许家的祖宅,不知她通过什么手段,交道口街道办和轧钢厂宣传科都在房产变更保证上面加了说明。
于海棠是捞女吗?谈不上。她也本想和大茂好好过日子,两人在轧钢厂也算是有点身份,生活上说不上富裕,小康肯定有。
但是,她在这段略显荒诞的婚姻里,最大程度的保证了自己的利益,在她发现了许大茂掩藏的几根金条,并在事发时果断的给换了地点,紧锣密鼓的和大茂办理离婚手续,同时手握举报的筹码,让大茂不得不妥协。
娄晓娥当初是被赶出来的,你可以说她看不上许家的三瓜两枣,但从自我保护的角度来论,于海棠谈不上赢,但也没有输的一地鸡毛。
……
就在许大茂带着父母坐上了北去火车的当晚,于海棠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钻进了傻柱的屋。
“海,海棠,你别…”傻柱面对女人的投怀送抱,一时间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你嫌弃我?”
“哪里的话。”
“我知道来这个院之后,你没少瞄我,别当我不知道。”
傻柱被动的手握两团温热,僵在那里心跳加速,他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还是死对头许大茂曾经的妻子,此刻的心情,复杂而激动,就这样,一直握着。
于海棠很清楚自己的现实,过了两手的女人,价值严重缩水,至于名声,已经掉在地上,再去找真爱?她认为是痴人说梦,一旦再婚,对方肯定忘不掉她的过往,这东西会像一根刺伴随着她。
但是,在这座四合院里,她似乎有信心,为什么?因为院里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大家都不干净,谁也甭笑话谁。而傻柱,这个一手男,她自信可以掌控,现在,她没有挑剔的资格,经历过两段短暂的婚姻,于海棠已经看明白,男人是个什么物,生活又是个什么东西。
火候烘的差不多了,于海棠拉着傻柱走向床边。
“是男人,就甭矫情,要了我。”
傻柱怕激。
在院里人家将将睡下时分,一顿操作猛如虎……
…西厢房贾家。
“淮茹,你听。”贾张氏拥着被子滑到窗台边上,幅度有点大,脑门撞倒了窗框上,咣的一声。
秦淮茹撇了撇嘴:“孩子们刚睡着。”
贾张氏难掩兴奋,压低声音:“从傻柱屋里传出来的,错不了。来,你耳朵好使,听听屋里的贱货是谁?”
“您能不能消停一点,是谁和咱家有关系吗?”
“别说话…我听出来了,是于海棠那个骚货,真他么有意思,许大茂前脚刚走,她就开门,现在我确定,这院子以前肯定是个狐狸窝,骚狐狸一波接一波的现出原形。”
“于海棠和傻柱?”秦淮茹声音里夹杂着惊异。
“怎么,你对傻柱还有想法?”贾张氏的话不阴不阳,她就喜欢话里带刺,时不时的挤兑一下这位假装清纯、实则比谁都骚的儿媳。
“您说什么呢,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
“哼,抓住一个就够了,你命好,田骁那头牲口不仅有钱,还能干,看把你犁的,整天都精神抖擞的。”
秦淮茹无语,惹人嫌的玩意,甩不掉,贼他么能活,看她一天心宽体胖,再或二十年都没问题。
…东厢房易家。
“老易,是傻柱吧。”一大妈见老伴来回翻身睡不着,先行打开沉默。
“真是道德败坏,许大茂这头活驴刚走,于海棠就立马行动。”
“哦…于海棠,她能看上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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