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敲门声。
陆山抬头看向门口，只看乔薇薇正站在门口，微笑看着他：“不是都成功了吗，不回去休息？”
“下午睡了一会儿，这会儿不困。”陆山笑着说。“你呢，怎么有空过来？”
“下班早，而且有个好消息，想当面告诉你。”
乔薇薇走到了办公桌前，好消息先不说，拿着泡面直接丢开，随后打开了手里的两个袋子，里头有做好的便当，还有熟食，甚至还有饺子！
陆山眼前一亮，他确实饿了。
陆山直接用手抓了一个，醋也没蘸，直接扔进了嘴里，嚼了两下，直接竖起大拇指，道：“好吃！”
乔薇薇看着他高兴，她也想笑，强行忍住，嗔了一声：“别用手抓，有筷子呢！”
“馅儿也不错，一吃就知道是手工调的，那种机器弄出来的，煮出来里面的肉一坨一坨，不像这个，满口生津，真是不错。”陆山拿着筷子，叼在嘴里，在袋子里找起了别的调料。
听着夸赞，乔薇薇也是骄傲地扬起了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做的。
陆山正低着头，没注意到她这个神情，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这饺子就不可能是她做的，她没那个时间。
以前小时候在家里吃过这种的，那时候是早上就开始忙活的，和面、揉面、调馅，那不仅是技术活，也是个辛苦活。
不过听说在北方，随便一顿饺子都得一二百个。
他们这里，就不多了，只有三十来个。
陆山看了看饺子，拿出一个塑料小碗，道：“来来来，见面分一半，你也尝尝，挺好吃的。”
“对了，怎么想起买这个了？”陆山连吃两个饺子，好奇问道。
“吃过一次，觉得好吃，没有人能拒绝北方的饺子，尤其是猪肉大葱馅儿。”乔薇薇说。
陆山呵呵一笑。
乔薇薇也是。
陆山道：“等什么有空，得找个北方人好好学一学怎么调馅，我听说北方饺子的灵魂就是馅料。”
“极越有很多美食博主，网上就能学。”乔薇薇说完，愣了一下，马上找补道：“不过，厨艺也是看天赋的。”
“那我煮泡面的天赋不错。”
陆山调侃了句，手上的动作不停，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操作，同时解释道：“软件还能稍微优化一下，不过都是小事了，我给他们放了七天带薪假，歇好了才能有精力继续干活。”
“你也注意休息。”乔薇薇嘱咐道。“对了，吴军这段时间又找过你吗？”
“没有，怎么了？”陆山道。
“给我打过几次。”乔薇薇道。
“给你打电话干嘛？”陆山道。
“吐槽呗，这段时间负面新闻不少，销量有所下滑，他不敢打扰你，就找我叫苦。”乔薇薇说道这里，也是哭笑不得，“还想让我问问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他也是半个急性子。”
“不急。”
陆山停下手里的活，保存，看向乔薇薇，道：“技术是一方面，推广和卖货又是另外一方面，酒香也怕巷子深，想反击没那么容易的，还是一步一个脚印走比较好。不过，这就是你给我的好消息啊？”
“当然不是。”乔薇薇神秘一笑。“说起来这个好消息本来应该是你先知道的。”
“嗯？”
“你电话打不通，就联系到我这里来了，关于政策扶持的事情。”乔薇薇道。
“上面同意了？！”陆山道。
“嗯。”
乔薇薇点头。
本想要从陆山脸上看到些许激动神情的，可他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非但不激动，甚至在听到这个事情后，立刻就陷入了沉思。
“有说给多少钱，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片刻思索后，陆山问道。
乔薇薇心中叹气，陆山真不愧是个工作狂，而且也是一个标准的实用主义者。
“具体情况我发你邮箱了的，上面的意思是，希望咱们在国家的军事和科研领域，能够免费的提供操作系统，还有就是国企和事业单位之类的，咱们可以拿到销售利润的百分之三十，至于其它的什么公司个人之类的，就看咱们打算怎么办了。”
“投资呢？”陆山关心钱，虽然他现在也不缺这一点，但是国家投资的钱，不用白不用，而且有投资就意味着会受到国家关注，某些政策上市可以开绿灯的。
乔薇薇咽下嘴里的寿司，道：“钱方面的话，大概投资会是一亿，分三次，第一次投资大概是一千万，这个数字我没有做主，上面的意思是也可以再谈。一千万确实是有些太少了。”
乔薇薇觉得自己的胃口也开始变大了。
一千万的投资，在现在的她看来，竟然都只是非常基础的投资，就是简单试试水的那种。
这会儿，陆山已经打开了邮箱，邮箱里确实有一份今天才来的文件，内容不少，详细细则写得清清楚楚，而简单整理记下来就是乔薇薇所说的这几个重点了。
陆山现在所在乎的，无非就是投资和人才，人才方面，上面大概率是不会有输送的，人才是最缺的，钱的方面，估计搞操作系统，上头心里也没底，所以前期投资也不敢特别大，大概只要让国家看到成果，投资金额上面应该也会有所松动吧。
毕竟腰包越鼓，能做的研究也就更多。
而且，国家提关于新操作系统免费给国家相关部门和军方使用，这个倒无所谓。
陆山本来就没打算收费的，是会面向大众全面免费，这样也可以在推广前期吸引更多用户，还能捎带挤压win操作系统的市场，一举两得了。
毕竟如果有正版免费的，只要生态链做出来了，大众肯定不会去选择盗版免费！
不过这样一来，前期推广的投入就肯定暂时没办法收回来的，要能得到更多金钱上的支持，能做的推广就会更多，酒香也怕巷子深嘛。
当然选择免费，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操作系统不是最赚钱的，最赚钱的是可以通过操作系统来创造一套完整的生态链，利用一条生态链来赚钱，那可比单纯卖系统赚钱多了。
而操作系统作为核心基础软件，就像是盖房子打地基一样，有了地基才好在上面建立万丈高楼，现在免费让大众使用，就相当于已经让大家接受这块地基，后续组建完整的生态链也会更加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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