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琴,等我会儿啊!”

“嗯!我没事儿!”林佩琴笑了笑,嘴角的那对小酒窝顿时又挂在她婴儿肥的脸上。

不消多等,秦淮如很快从后院拉着娄晓娥回来了。

“晓娥,佩琴,今儿借着这顿饭,我得对你们两位表示感谢,我以茶代酒,敬你们,感谢你们这几天对我的帮助!”

秦淮如说完,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淮如同志客气了!晓娥同志是吧?我叫林佩琴,新搬来的住户,住前院儿东厢房。”

听到林佩琴对自己的称呼,娄晓娥神色微怔,在这一刻,眼底没有由来的突然饱含热泪,怔怔地看着秦淮如和林佩琴。

“淮如,你太客气了!佩琴同……同志,你好,我叫娄、晓娥,住后院儿。”娄晓娥着重在自己的姓氏上咬字发音,说完还看着林佩琴的脸色。

但林佩琴并没有在听到娄晓娥的介绍后有任何的异色,而是举起了面前的茶杯,飒爽地说道:“那淮如同志,晓娥同志,那咱们以后可就是革命友谊了,为了祖国的工业生产建设,干杯!”

林佩琴这么飒爽的一句,还真跟她婴儿肥的脸不相符。

秦淮如笑着,对林佩琴的态度也不意外,跟着再次举起了茶杯。

娄晓娥看自己介绍完林佩琴没有任何神色变化,还如此对待自己,特别是听着林佩琴一次次喊自己“同志”,还说到“革命友谊”,她再次动容,两行清泪不自觉的从脸颊滴落。

娄晓娥此刻的心情,也许只有她自己能动,她心里对待“同志”这两个字的时候,是跟别人完全不同的。

“淮如同志,佩琴同志,谢谢你们!”

说着,娄晓娥也举起了茶杯,然后三人一起一饮而尽,喝出了酒的那种酣畅。

贾张氏看着对面的三人,不屑的撇过脑袋,一双三角眼带着不满。

“棒梗,小当,甭管你妈他们,你们吃你们的!”

说着,贾张氏给棒梗和小当各夹了一块红烧肉。

看着贾张氏如此模样,秦淮如一双大眼睛的眼底带了一抹笑意,暗道:不知道这个老婆子是不是又再打我什么主意?今儿这么平静?

“佩琴、晓娥,来,吃饭,就是没有馒头啊!只有窝窝头,你们多吃点儿菜,傻柱做的,他的手艺你们都知道的!”

随着话落,这顿饭在几人的言语拉扯中,缓缓开始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屋内的谈笑声就阵阵传到屋外院内,让不少本就睡不着的住户更加睡不着了!

“这个秦淮如,我看就是故意整事儿!我这肚子里咕噜噜直叫啊!赶明儿我非得去把她举报了!”

“甭提了!馋死我了!”

“哎呀,你干什么!边儿去,晚饭都没吃,动手动脚的!”

中院内,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被红烧肉的香味儿逗引的根本睡不着,更甭提做其它运动了。

对面,东厢房,易家。

“当家的,淮如这么整,对咱们院儿的影响太大了!以后怕不是咱们院儿优秀大院评比都困难!”

“嗯!让她跳着吧!这不是才年中?并且我已经打听过了,她现在这份办公室的工作只是临时性质!”

“临时的?什么意思?”一大妈狐疑,继续道:“她既然是顶岗贾东旭,不应该直接就是正式工吗?”

“她若是选择车间学徒工,确实是厂里的正式工,但她没选,偏偏选了这份看起来体面的办公岗。”

“这么说,以后这个临时岗还有可能取消掉?”

屋内,易中海看着对面传来谈笑声的西厢房内,眼底带着意味深长,继续道:“没错!我们厂为了响应国家资源回收的战略,这才设置了这个临时岗位,也是为了新来的两位回收合作社的同志而临时设立。”

“等时间一到,这个临时岗就可能会继续再次调整,是否会转成我们厂里的正是岗位,还不一定!”

“如此一来,就看秦淮如这段时间的表现了,若是一个不好,这个工作岗位大概率是要取消的,到时候她怎么也得重新下车间!”

听易中海说完,一大妈的视线已经从对面西厢房收回了,点点头:“那行,当家的,我这就回派出所去,明个儿老太太应该就能回来了,我看他们没查出来什么东西,不过那个李全媳妇大概率是要吃花生米了。”

一大妈说着,拉开屋门离开了。

易中海透过门窗看着外面,视线不由得随着一大妈的身影转向三道门,然后低声喃喃:“哼!真以为你卖了老阎一个好儿,没有我开口,李全家倒座房就能被老阎拿去?笑话!”

“不过,老阎肯定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要我让老阎家拿到李全家的倒座房,那他就不可能倒向你那边!你卖的好儿也就是个无用之物!”

“哼!秦淮如啊!你听话还好,你不听话想折腾?呵!你、改变不了什么!”

说着,易中海的视线转向了还在亮着灯的中院正房,看着何雨柱屋内传出的亮光,易中海的眉头皱了皱。

“倒是这个傻柱子……反倒是看不透了!”

“不过,只要老太太仍然在这个院儿,任你如何都翻不起浪花!这个院儿,也就剩你!”

“给我们两口子养老正合适!”

“你逃不掉!”

屋内,易中海关了灯,站在黑夜中低声喃喃着,低沉的嗓音犹如一直蛰伏的毒虫,也更像是一只伺机而动随时准备狩猎的猛兽。

后院,刘海中屋内。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小子靠墙站着,从他们兄弟俩此刻看向刘海中和二大妈两口的神态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小子刚被揍过。

“你们两个混小子,你妈挨打的时候,竟然就躲在人堆儿里看着!啊!我揍死你们!”

刘海中说着,拿起手旁的竹条,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的脑袋上就是一下。

“爸,我们哪敢动手打烈属啊!若是真动手了,您的工作还要不要了?咱们这个家怕是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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