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阎埠贵的口中也可以得知,傻柱年轻的时候天天花钱,各种造。

连他们这些老人都有点看不惯。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陈放出现之后,已经弥补了这个生态位。

首先来说,陈放工资高,而且支出比傻柱还少,傻柱还有个妹妹要养,而他连个妹妹都没有。

其次就是陈放的消费观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很超前,甚至可以说有些奢靡。

他毕竟是后世之人,上辈子吃过见过的人,本身就看的很开。这辈子更是胸无大志,那可不是要享受生活了嘛。

这样一来跟傻柱的性格就对上脾气了。

陈放又喜欢喝酒,傻柱也喜欢喝酒,俩人自然是能玩到一块去的。

不过今天陈放本来没打算叫傻柱。

原本他的打算是要享受一下独处时光的。

没想到傻柱却突然来了。

陈放的反应是很快的,他看见傻柱后脸上丝毫不见那种自己吃好的却没喊朋友的尴尬。

反而是一脸正大光明的态度,他笑呵呵的看着傻柱说道:“呦呵,柱子哥,咱们这可是真是心有灵犀呀。我还没来得及去叫你呢,你自己个儿就来了。得了,你先坐。等我洗完这个菜,咱们就开饭。”

傻柱本身其实是有点尴尬的。

他完全没想到陈放在家吃涮羊肉,看这桌子上的菜,香菜、白菜、萝卜、土豆、粉丝、豆腐,甚至连糖蒜跟芝麻酱都预备上了。

这明显就是人家说说而已,并没有打算请他。

不过陈放的态度却又让他有些拿不准。

看陈放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说的话也是冠冕堂皇,丝毫不见惺惺作态,傻柱又觉得陈放可能是真的还没来得及去叫他。

不管怎么说,这来都来了,肯定是不可能掉头就走了。

所以傻柱就留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安坐在那,而是去切自己带来的羊肉了。

两人又忙活了几下,活儿就彻底干完了,接下来就只等着吃了。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阴冷,呼啸的北方刮得已经落叶的大树呼呼作响,连房顶上的瓦片都好像要被掀下来似的。

眼看外屋越来越冷,陈放又和傻柱把桌子搬进了里屋。

烧上火炕之后,这个屋子暖的好像仲秋时节一般。

看着陈放往灶里加劈柴,饶是傻柱都看的直咋舌。

这些柴可不便宜。

虽然柴比煤便宜一些,但那些主要是指那种比较细的树枝,碎木头什么的。

陈放往锅底填的都是大块木头,看那样可全都是好木头。

这哪是烧木头啊,简直就是在烧钱呐。

而且说实在的,就这么个烧法,一天得烧多少木头,一冬天下来得花多少钱。

眼看陈放加柴不眨眼,傻柱看的直愣神儿。

他不知道,其实在乡下或者东北那种森林资源丰富的地区,人们都是烧火墙或者地坑过冬的。

有些修的好的地坑,一次就得加进去好一两吨劈柴和锯末。

这种取暖方式,一冬天只需要填两三次柴,就能让整个屋里一直维持在二十六度左右。

陈放这才哪到哪。

别说,这东西是真管用。

这个灶本来就砌的很好,所以火势非常旺不说,屋里还没一点儿烟气。

刚点着火没一会儿功夫,傻柱就感觉到暖和了。

虽然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陈放猜测,这屋里的火炕除了炕道之外,应该还有额外的地龙。

地龙也就是地上的烟道,说白了就跟地暖差不多,不过地暖是水暖,这个算是气暖。

这时候水也开了,陈放和傻柱就开始涮羊肉。

一边涮羊肉一边喝酒,这两样东西都是御寒的宝物,现在加上屋里的火炕,这大冬天的,二人居然觉得有些热。

陈放二话不说,直接脱下了身上的毛衣和衬衫,就剩一件打底的背心。

“呼,这样才痛快!”陈放觉得痛快的同时,还不忘举起酒杯说道:“来柱子哥,喝酒!”

傻柱被镇住了。

这大冬天的就穿一件背心,他活了二十多年了,除了在澡堂子里见过,其他时间哪见过这种场景。

于是傻柱也脱了身上的棉袄。

他的穿着和陈放不同,平时身上一件二棉袄(小棉袄)出门就加一件大棉袄,最里面则是毛衣和秋衣。

之所以这么穿其实是有原因的。

他是轧钢厂的厨子,平时注定不可能一直穿的太厚,那样影响灵活。

又因为有灶的原因,所以厨房不算冷,穿一件二棉袄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这个二棉袄可不是那种薄外套,相反还挺厚的。(参考傻柱身上那种绿色的棉袄)

所以一脱下棉袄,傻柱顿时觉得轻快的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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