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都有不少监控来着,如果不想被发现那只能都去打破了,只是要怎么不知道他们的影响范围究竟有多大,或许。。。”
看着仍在昏迷中的白眼屠夫,黄粱心中有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黄粱拖着白眼屠夫的腿,手持斧头一路走一路砸摄像头,两百米的路便如此走了五分钟。刚到楼下,看着被风吹雨打的“绳子”,他心中顿时又觉得只砸这一路的摄像头太过可疑了,会被人找到,于是又多走了几个街道,于是在他家方圆百米内的摄像头无一幸免。
“呼,这下应该可以了,破坏了这么多摄像头,总不至于会查到我了。”
在离家两个街道外的黄粱杵着斧头,呼出一大口气,白眼屠夫就在他脚边,但由于拖行的距离过长,他的面部和胸腔都被磨去了大半,内脏器官外露。
“这一晚也该有个了结了。”
紧握着手中的斧头,黄粱如同他第一次拿到它那般,将其高高举起。锋利的斧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头颅应声而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梦境碎片。
黄粱回到家中,将挂在窗外的“绳子”收回,走到浴室洗了一个痛快澡,黄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清爽。他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柔软的被褥中,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窗外的风风雨雨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十点不到,疲惫的黄粱违背了自己的生物钟进入梦乡,但对有些人来说即便九点是他们的生物钟如今也睡不着了。在黄粱砍开鬼屠夫的头颅并取出梦境碎片后,他并没有对现场残留的尸体进行处理,而是直接拖着白眼屠夫离开,而那个街区失去也因此失去黑暗蒙蔽,如此惊悚的一幕亦被一些爱看风雨的住户发现,并立刻就报警。不多时风雨声被警铃覆盖,众多警员将现场封锁,这里的事情也随着网络进入到更多人的眼中。
今晚同样忙碌的除了警员便是医护人员了,多名重伤轻伤患者被送入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治疗,即便分流去了不同的医院仍旧让各自的医护人员应接不暇。
榕汇人民医院俗称榕汇一院,此刻的重症监护室红灯闪烁着,沈叔正坐在门前焦急的等待。由于他伤势不重,只是脚踝往上一些的肌肉受伤,做了缝合包扎后就能活动了,而历为义则很不幸的被飞刀扎破了胫后动脉,流血太多,未等到救援到来便早早陷入了休克中。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红灯转绿,医生和护士推门而出,脸上写满了疲惫,见到有人出来沈叔也立刻上前询问状况。
“病人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但还未度过危险期,需看后半夜的观察。”
等到好消息的沈叔心头的大石得以落地,简单交谈过几句后,医生便离去,沈叔也急忙进到监护室内查看历为义的状况。
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在病房内回响着,坐在病床旁的沈叔神情愧疚,对他来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是因为他,毕竟在他看来鬼屠夫的目标就是他,历为义遭受的只是无妄之灾,这样的事情在三十年前便发生过一次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失,午夜的钟声已然敲响,历为义不是本地人,举目无亲的他此时只能由一众同僚照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沈叔,期间也有不少其他同僚前来探病,同时给沈叔汇报一下今晚的发现。
“什么?发现了鬼屠夫?还是十一个?只是尸体?在哪里发现的?”
听着来人的汇报,沈叔显得一脸不可置信。
“在鹤升三街,是一户人家报的案,十具鬼屠夫七歪八扭地摆放在地上,头颅都被破开,还有一具在鹤升六街也是同样遭遇,一旁还有一把斧头,应该就是用这个劈开的,只是胸部和脸部都被磨平,不知是人为还本就如此,毕竟。。”
汇报的警员没有说完,但沈叔能明白他的意思,鬼屠夫都丑的各有特色,长成什么样都是可能的。
“有找到是谁干的吗?查监控了吗?”
“周遭的监控都被破坏了,没有查到是谁,现场遗留的斧头斧柄裂纹较多,又在水中浸泡许久,或许采集不到有用的指纹,不过已经安排人手对附近的街道进行调查了。”
在将其余情报汇报完毕后,这名警员也离开了监护室,只留下沈叔独自一人在此陪同,监护仪的声音平静且规律,今晚是个难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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