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又一瞪眼,得了吧,厢房里还躺着个病人,回什么家?咱就这将就一晚上吧。‘’

二人去了东厢房,谷小福还那昏睡着,玉珠用汤匙往谷小福嘴里送了两匙水,马彪摸摸他额头,还烫手,这是伤后的反应,只要伤口不化脓,有个七八天功夫,就能愈合。

窗户外头夜猫子,像叫魂似的,唔呀唔呀地叫唤着,玉珠躺在被窝里,搂着马彪的脖子,马彪抚摸着玉珠光溜溜的后背,抽着纸烟,两人不言不语,各自寻思着自己的心事,马彪脑袋里琢磨着方和安,委托他办的事情,怎样和谷小福再见面?他曾想过无数种可能,可今天这样,他可是真的没想到,无疑这样的见面,更能加重他在谷小福心中的分量,可真要去干那治安军?不行啊,这是泥潭,火坑要迈进去,再想拔腿可就难了。

听蔺老板说过,方和安已经离开北平,走时竟没有跟他打招呼,也许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得,这也许是给自己留下个托词,这事情,看看发展吧,他又考虑这个谷小福醒来,他该不该再露面,不露脸只能让玉珠照顾他?不行,太不方便,不能把玉珠再陷在里面,我要露了面,这小子鬼磨难缠的,也是麻烦?想到玉珠,他低头看了眼怀抱里的玉珠,正瞪着大眼睛瞧着他:‘’怎么还不睡?‘’

玉珠羞涩的一笑:‘’今儿个是咱俩的大日子。‘’

马彪亲了玉珠额头一口:‘’对咱大喜的日子。‘’马彪知道玉珠什么意思,今儿个得尽夫君的义务,可今天马彪真的累了,上午折腾了一上午,中午又扛着谷小福跑了一条街,这下午又没得闲,累成了这副模样,再让我爬上去,耕耘这块旱不得,涝不得的肥油沃土,非但做不到深耕细作,要不能让玉珠满心欢喜喽,新婚晚上凑合事儿,以后还不得让咱落下话把,做男人真是挺难啊?可看看妻子渴望的目光,他明白今儿晚上,还真不能偷这懒,他把手移到玉珠的屁股上,笑道:‘’来,今儿个让您作威作福一回。他托起玉珠,让玉珠坐到了自己肚子上:今儿个您把我祸祸死。‘’

玉珠马上捂住马彪的嘴:‘’胡说,今儿是咱的好日子,甭说这不吉利的词儿。‘’

‘’好好不说不说。‘’说着他托住玉珠圆滚滚的屁股,托举着,玉珠迎着他的力量双腿夹住马彪的腰,像骑住一匹骏马,她先是昂头挺胸地漫步逍遥,又弯下腰,催马疾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玉珠俯下身剧烈扭动着屁股,向终点冲去。

几天前,金崇雅为武英和舞蝶的婚事,去了趟府右街,金芙蓉的家得来些消息。

金芙蓉:‘’九月我们等不及了,和安以得令:近日内将回调南京。这样全家就将搬离北平,还有方和安特嘱咐金芙蓉,转告蔺兰庭:华北将有战事,北平兴许会陷落了,让他们早做决断。但这消息绝不可示人!‘’

又过了两天,金芙蓉来了趟鲜鱼口蔺家,给舞蝶带了些首饰,看了孩子们,留下话:‘’俩孩子的婚事由蔺家做主了。‘’就急匆匆走了。

事情好像是很严重,严重到北平城都不能保了?这一定是要发生啥大事啊!

蔺兰庭得知这消息,沉思良久,可思来想去,这等事情太大了,绝不是我这等草民能想通,想透的事情,最后得了一个办法,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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