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玦儿,你来了。”

南越皇帝的寝殿内,表面上是一幅父子相见的和谐画面,可背地里,南越皇帝在心中已经对身前刚到他腹部的小人起了杀心。

活了千年的凶兽自然清楚南越皇帝深夜还将他叫到这里来的目的,只不过他现在在一个七岁孩童的体内,还是一位故意被培养成不谙世事模样的皇子体内,他只能先摆出一脸好奇加茫然的模样。

唐风玦体内的凶兽,此时正静静等候着南越皇帝开口质问于他,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的完成接下来一系列的精心计划。

南越皇帝的寝殿十分的富丽堂皇,成片的金色向四面八方铺展开来,仿佛要向天下人昭告住在这间屋子内的人身份是多么的尊贵,是多么的不可亵渎。

金色的床榻上叠放着青玉做成的枕头以及柔软细腻的蚕冰被,就连床榻不远处的落地烛台也是金色的。

寝殿内不光有像床榻、屏风、书案等日常家具,还有各式各样的玲珑珍宝充斥着室内。即便是这样一间被陈列得满当当的寝殿,也因殿内父子二人全都静默着而显得异常空旷。

许久之后,居然是南越皇帝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了,南越皇帝心中对唐风玦的杀意更甚了几分。

“你今日同朕说白清杨女儿的事,把她叫来你身旁坐着,还特意安排她登台献舞,让南越天潢贵胄们都知道她才貌双全,你这样做有何用意?”

唐风玦体内的凶兽知道对付像南越皇帝这样老谋深算对皇位志在必得的人,就得一次把话说清、说绝,让他此后都不会怀疑三皇子有心争夺皇位,这样自己才能在三皇子体内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父皇,玦儿敬佩您,不仅因为您是玦儿的亲生父亲,更因为您是南越至高无上的王。可身为这样一位英勇非凡举世无双之人的孩子,玦儿却心无大志,玦儿每日思及此事,都愧疚万分。可玦儿生来就不喜皇位不喜权势,只想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唐风玦体内的凶兽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生动,他表现出羞愧悔恨的模样,觉得无言面对身前的父皇,却又露出心甘情愿般的执着与不可抗拒般的沉沦。

南越皇帝将唐风玦脸上的表情代入了一个七岁孩童的身上,让他觉得这样复杂的情绪,若不是真情实感,是不会这般惟妙惟肖的。

“唐风玦”觉得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立马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低着头继续煽风点火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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