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炀道:“人总要成长,我若不成长一些,岂非对不起自己?”
姜伯道:“你这灵根刚复原,看来又是如临众敌啊。”
姜炀道:“有姜佑郎在我前面,我对他们不足为据。”
姜伯叹息道:“你本就是庶子,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对你来说你始终处于下位。”
姜炀抽了抽鼻头道:“这便是命运。”
他生在姜家,这便是他的命运,他没法子决定!这是无奈也是现实。
马天隆是最后到的。
作为城主他的气派很大,他本可以不用来,但豫州城三大世家本就在豫州城屹立百年之久,实力与能力就算是马天隆也不得不重视,他心中虽有万般思绪也只能压下去,老太君的实力在豫州城足以睥睨,即便他是城主也得对老太君的实力所忌惮。
马天隆仰着头走进姜府,一身气派比主人家还像主人家。
这是他威严,也是他的本色,他本就是这座城的主人。
从他一年前担任城主到今,已是愈发爱上这种感觉。
马玲玲和姬临镜在他身后。
姬临镜是马天隆最忠实的忠犬,若非他,姬临镜恐怕已死在那场大雪之中。
所以姬临镜出门一向都跟在马天隆身后形影不离,若马天隆有危险他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其付出生命。
马玲玲在姬临镜身后,她的目光在环顾四周。
姜炀的目光也在马天隆几人身上,他自然看到了马玲玲与姬临镜。
瞧着两人,姜炀内心不自觉的想起昨晚在城主府所发生之事。
马玲玲的脚,姬临镜的剑。
两人与姜炀并不熟悉,几乎也未有接触。
马天隆是一年前坐上城主之位,马玲玲与姬临镜也是一年前才来到豫州城。
来豫州城时,只有他们三人。
但在这短短一年之间,马天隆便成为了豫州城的头子,这一年之间,除了豫州城的三大家未曾换过,城中不少富商都已换了话事人。这一切都令三大家的家主门都感到一丝凶险。
手下之人将马天隆所带寿礼交于姜伯。
姜伯接过,脸上又露出他早已习惯的笑容。
马玲玲的目光则注视着姜炀。
“我是不是见过你?”
姜炀笑道:“今日是我第一次瞧见姑娘,或许姑娘以前在什么地方瞧过我吧,我叫姜炀。”
马玲玲道:“你就是姜炀?两年前损坏灵根的少年天才?”
姜炀道:“是我,但我并不是什么少年天才,王莽司马丘等人才是。”
姜炀早已将自己剔除少年天才这一行列,年轻一辈的争名夺利是极为危险的,现在并不是他出头逞强的时候。
马玲玲笑道:“是吗?”
马玲玲看着姜炀微笑着,同时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紫色香包,然后轻轻垂挂腰间。
马玲玲看着姜炀发笑。
姜炀吸了一口气,面色不变依旧笑容,镇定自若的瞧着马玲玲,但心中因为这香包的出现早已起了涟漪。
这是他的香包,马玲玲当着他面拿出这香包,寓意已是极为明显。
马玲玲同姬临镜而走,姬临镜道:“你认识他?”
马玲玲本是笑容的脸变得麻木。
“或许。”
马玲玲接着道:“他就是姜炀。”
姬临镜道:“最近城中所传灵根复原的姜炀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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