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耷拉的门帘。

昏暗的灯光,刺鼻的香气,还有上了年纪却满脸涂抹着厚重脂粉的女人。

女人妖艳的上下打量着进门的两人。

穿的不错,长的也俊俏,大家公子哥无疑了。

“两位公子可是来找人的?”老鸨将两人引进后院,途中问起。

姜炀低声咳嗽一两声,正声道:“当然,我们是来找女人的。”

姜炀对老鸨低声又道:“记住,是年轻好看的女人。”

老鸨扭着如同水桶般的腰肢,妖娆而走。她身材虽如水桶,但扭动的腰肢却别有韵味,或许只有她才能扭动出这种独特的韵味。

想必年轻的时候她也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不少男人都被她这韵味非凡的腰肢所折服。

那么被她所折服的这些男人们呢?

是否还会想起那一夜的温情?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年轻貌美的女人,男人们只会记住年轻貌美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而忘记这涂抹着脂粉如肥猪般的女人也曾年轻。

她也有过自己的风光,她风光的时候,男人也只不过是条发情的公狗!为了得到她而祈求,而欢之若愉。

而现在她只能做个老鸨,因为她已不再年轻。

小红是个年轻的女人,比老鸨年轻。

所有她有客人,年轻的客人。

姜炀还年轻,所以姜炀就是她的客人。

但今天她这个客人却奇怪极了。

“脱衣服。”

小红道:“这么心急?要不先给你打几桶热水先洗洗?”

姜炀摇头道:“你每次接待客人都要让对方洗洗?”

小红脸红道:“我才做这个,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姜炀略感吃惊道:“今天到是被我撞见了头彩。”

小红一个踉跄跌入姜炀怀中,旖旎道:“你一定要轻一些······”

姜炀一把将小红推到在床,笑声道:“我猜猜,你一定不会是第一次对男人这么说了。”

小红将双目睁的斗大道:“你不信我说的?”

姜炀叹息道:“我实在不能相信在这种地方遇见你,我还是你的头号客人。”

小红将自己的胸脯挺的老高,气嘟嘟道:“那你何不亲自来瞧瞧?”

这是两座并不太丰满的山峦,但在这张洁白润滑的脸颊下,山峦即便是不太丰满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很年轻,皮肤还如初春生长的嫩芽。

姜炀微笑着看着自己身下这个女人的眼睛。

这是双很大的眼睛,但这双眼睛却没有青春,似乎只有疲惫,无尽的疲惫。

姜炀的手摸索着,解开了小红的衣带。

里面是温柔的,温软的,如同触碰到一块棉花糖上。

姜炀的手没有停,小红的呼吸已变得急促。

他只想尽快的脱下小红的衣裳。

小红只穿了一件衣裳,里面根本就是空的。

所以姜炀脱的很快。

雪白的肌肤已出现在姜炀眼前,从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白洁的胸脯。

姜炀的心也开始加速跳动。

他毕竟是个男人,年轻的男人,他的各项功能都还很强壮。

小红已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她在等,等一场狂风暴雨。

她看得出对方也一定很期待这场狂风暴雨,因为对方和她同样年轻,年轻的男人身体通常都比老男人更强壮,更持久些,欲望也更大些。

她闭着眼,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胸前的山峦上下起伏着。

来啊!

来啊!

你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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