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过十三间铺子,转过两个弯,方才停住。
路泓客栈。
灯光透过门窗向外散发,黑夜只有灯光才能带给人希望。
姜炀站立其客栈不远处,目视此人走入客栈。
“这是盖庄岩住的地方,此人莫非是盖庄岩的人?”姜炀目视,低声自语。
“只有盖庄岩,只有他今日来到豫州城。”
“他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他来豫州城的目的又是什么?”
“因为姜晨?”
“不对,听他所说,遇见姜晨被杀只是恰巧。”
“难道是京都有什么大案才让他来到豫州城?”
“莫非是任老?”
“任老半月前来到豫州城,其来历我并非知晓他所说是否属实,但任老手中持有极品丹药,同时是位锻器师,来历定是不凡……”
任老到底从何处来?因何而来?
盖庄岩是否真为任老而来?
姜炀心中不敢断言,但他感知到这种种巧合,其中关由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很乱,心乱。
他已决定不再想,有些事,即便你如何想也只是想,并不是事实。姜炀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很少给自己寻找烦恼。
路泓客栈不远处是城主府。
城主府空寂寂,正如马玲玲骚动的心。
她是个女人,年轻的女人,她需要男人。
王小天正好是个年轻的男人,所以他来了。
王小天来时,姜炀已先迈入城主府。
马玲玲的房间漆黑如墨。
姜炀轻声开门而入。
灯光亮起,是烛光。
马玲玲穿着一件长衣,白洁的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同样极具诱惑,不因灯光的明亮与昏暗,只因她是个女人。
灯光在床头,姜炀已到床头。
“是你?”
姜炀道:“难道不能是我?”
马玲玲笑道:“你来干什么?”
姜炀目光在马玲玲身体上扫视道:“我是男人。”
马玲笑道:“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姜炀道:“是不是男人并不是一定要说。”
马玲玲眨眨眼道:“那还有什么法子让我知道你是个男人呢?”
姜炀道:“你在等谁?王小天还是司马丘?”
马玲玲旖旎道:“我等他们干什么?难道就不能等你?”
姜炀扑身于马玲玲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时间似乎静止,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马玲玲不动,姜炀也没有动。
但姜炀不可能不动,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下他又岂能不动?
马玲玲的嘴唇是湿润的,尝起来就像一口咬破水蜜桃。
姜炀已很久未尝过水蜜桃,马玲玲也许久未被人尝过。
姬临镜没有尝过,他不敢,或者也可以说不愿。
一个杀人的人又有什么不敢?
他不愿,只因他不愿玷污她。
他不愿亲手折断一朵娇艳的鲜花,他不愿折断自己心中的鲜花。
这并非是懦弱,而是一种崇高的心愿。
但这种心愿却常常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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