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薄从怀虽然平时心思深重难以捉摸,但是在恋爱一事上,只有一根筋,脑袋转得还没有小云灵活呢。
我得顺着他的话说,将他一身炸毛抚顺了,他才能心满意足地做我们给他安排的事情。
所以,我舔了舔嘴唇,声音随之变得娇柔,“我怎么能不吃醋呢?阿怀,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薄从怀果不其然上了钩,转过头看着我,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真的?”
我抓过他的一只手贴上我的心口,“真的,你能感受到我心滴血的频率吗?”
他低垂着眼眸看向他的手,我的手掌贴着他的手背,柔若无骨地轻轻划了一下,“感受到了吗?”
他轻微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我,“感受到了。”
我勾勾唇角,又压下想笑出声的欲望,一眨眼,将自己的眼睛尽量瞪得可怜巴巴,“阿怀,你愿意为了我,牺牲一下吗?”
薄从怀将手抚上我的脸颊,语气异常坚定,“诉诉,我愿意,我会做的很好的。”
我拍拍他的头,像表扬小朋友的语气,“嗯!阿怀真棒!”
余光瞟到另一侧还有两个人影,我才突然想起玊骋和苏锦眠还在现场。
此刻我的脚趾已经可以抠出一座带花园泳池的豪华城堡了。
收回手,我又舔了舔嘴唇,先自己将心中的尴尬强压下去,然后才带着一丝不苟的笑容转回头看向另外两个人。
玊骋表情正常,正抬手去拿茶壶给自己续茶,而苏锦眠一脸正气地看着我,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敬佩。
嗯?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看到我转头看她,苏锦眠伸手拉住我刚刚放置在桌面上的右手,“诉儿,舍生取义,我佩服你。”
舍生取义?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虽然脑子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笑一笑得了。
玊骋放下茶壶,环顾我们三人,“那一会儿,诉儿换身侍婢的常服,跟着阿眠进宫。玄珩,你今夜且留在这儿,明日,我跟凤芜商议举办宴席的事,再邀你进宫。”
“诉诉今晚就要进宫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苏锦眠立马给出回应,面无表情地一颔首,“玄珩上神放宽心,我会保护好诉儿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看向薄从怀的目光里夹杂着几分敌意。
难道两人之前有过过节?
薄从怀顿了一下,应该也是感觉到了苏锦眠话语和眼神中的火药味,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握住我另一只手,表面风淡云轻,“好。”
商议得差不多了,玊骋叫来之前来传话的女孩,吩咐她去找一套干净的常服。
女孩退下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向薄从怀,“对了阿怀,我想起一件事。”
薄从怀“嗯”了一声,听我接着说,“礼婡本来就是从南忧岛出来的,怎么说都是胡邻的手下,虽然她屡次对我们不利,但是如果这次能制服她,能不能交给胡邻处理?”
薄从怀正在思索之时,玊骋突然开口,“胡邻?允轩?这事和九尾狐还有关系?”
“是礼婡这个人和胡邻他们有些关联,她曾是胡邻母亲教导姑姑的女儿,和胡邻胡珂一同长大。”
玊骋点点头,“原来是从南忧出来的千面狸,怪不得将妖气隐藏得这么好。”
薄从怀拉住我的手,“诉诉,制服礼婡后,我把她交给你处置,你是想要送回给臭狐狸我也不会干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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