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娄晓娥低垂眼眸,显得几分害羞。

“真是好样的,我女儿就是与众不同。”娄夫人大笑着揽过女儿。

林青云的医术确实高明,养蚕后她每天都得跑到野外采摘桑叶,亲手照料这些小生灵,清理粪便……每天都是满满的忙碌和充实。

然而那些困扰她的症状一扫而空,晚的睡眠也变得十分安稳。

望着满脸喜色的夫妇,娄半城也不禁嘴角微微翘。如今偌大的娄氏只剩三人,其余分支或亡或散,家族声势已然不再。

“老爷,有客来访,说是姓赵。”吴妈走进来说道。

“姓赵?”娄半城思索了片刻,立即站起身,“快请贵客到厅中。”

很快,

“娄总,不请自到,勿须介怀。”高大的赵青山出现在客厅里。

“赵兄何出此言,赶紧请坐。”娄半城热情地让座,还吩咐仆人备好茶。

“无须用茶,此次来找你我是替家父转达一句话……”军人本色使赵青山言辞坦率直接。

“但说无妨。”娄半城敛起神色,旁边的娄夫人也紧张起来,只有晓娥睁大眼睛,好奇打量赵青山。

赵青山目光从父亲转向女儿,笑着开口:“家父言‘力所能及,当尽我心’。话已带到,就此别过。”语毕即转身离去,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半晌过后,想起应酬客人,但得知赵青山早已离开的娄半城,仍呆滞地坐在原处。

“爸,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不完全明白的父亲问题的询问。

“晓蛾,你是懂我的。”搂着女儿的娄半城激动不已,高声道:“当年卜者预言你‘福祸相依’,如今看来,这福报似乎更多些,哈哈哈!”

“那当然,看是谁养出的孩子就知道了。”娄夫人同样满面欣喜。

有了赵清明的表态,他们的忧虑暂且消减。

若有什么变故,赵清明总会预先通告他们。

尽管仍有不解,但晓娥眨眨眼,暂且收起了疑问。

四合院内,路过贾家门口时,恰好见到贾张氏招待着一位四十出头、带着矜持笑容的中年人,贾东旭在一旁赔笑如奴。见林青云到来,众人都停下了谈话,将目光投来。

贾张氏冲着林青云背影啐了一口唾沫。

“这是谁啊?”一个中年人好奇问道。这个年轻人穿着体面,还推着自行车,手佩戴着手表,一看就是富裕之人。

“是院内的一个小畜生,别理会他。”骂完,贾张氏转向冯道长,问:“道长,您刚刚说我家的气运被人掠夺走了吗?”

“是的。”冯道长掐指算计道,“近来,你们院子是否有人骤然发财或升职了?”

“对对对,就是那个小畜生。”贾张氏连忙道,“自打那个小杂种搬来后,我们家事事不顺……”

“看来我所言非虚。”冯道长叹息道,“我也看过那位年轻人的面相,的确是个富贵非凡之相,你们家恐怕……难以与之争锋了。”

自行车与手表,足以让人看出林青云的生活颇为富庶。

然而,贾家人心急如焚。

“道长,你一定得帮忙啊……”贾张氏苦苦哀求道。

“他家住哪儿?我去找一找。”冯道长问及地址。

“就在后面院子里,我现在就带您去。”贾东旭连忙起身,引领冯道长朝后面院落行去。

“妈,我觉得这道士不太正经。”待冯道长出门后,秦佩茹压低嗓音说道。

虽然冯道长相处得很隐蔽,但这并未逃脱秦佩茹的女性直觉——这个道人曾多次偷瞄她。

“去,一个乡下婆娘懂得啥。”贾张氏呵斥一句后,紧随其后进了后院。

秦佩茹苦笑摇头。

难怪秦淮茹急于与贾东旭离婚,他们这对母子确实瞧不起她。

结婚仅三天,两人就开始动手相向,尽管秦淮茹曾警告过贾东旭,但贾张氏从不留情,对她时常用武力威压。

想到自己的遭遇,秦佩茹决定隐忍。她的希望全寄托在自己的肚子,尽快为家里带来子嗣,这样日子或许才能好一些。

可是,她没想到,秦淮茹为何不顾一切地想要离异,哪怕已有了孩子。

厢房区域。

林青云刚自地下室归来。

趁秦淮茹沐浴之时,他已将今日收获的家俱都存入地下室,并引出自家院落里的电线连接,确保电器可以正常使用。

刚在藤编摇椅躺下,他就听见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因为阵法隔离,庭院中任何风吹草动皆能察觉。

庭院之外。

冯道长望着大门那红漆与镀铜结合的装饰,整个人惊呆了。他对世面并不陌生,那些兽首形的门环本身就有数钱之贵。

“那就是那小杂种的家。”贾张氏带着嫉妒道。

“我知道了。”冯道长走前轻叩铜环,调整呼吸,沉声问道:“有人在家吗?贫道……”

“滚开。”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发言。

“小杂种,你开个门,冯道长来看看你们院里的风水!”贾张氏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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